,不知去了哪儿,然后我跟周一一商量,就先随大流,让怎么做就怎么做。” “早上在医院外,包括进医院期间,有医护跟你们联系吗?”我继续问。 “有,有。”李根儿说着在兜里摸了摸,然后摸出一张纸条,递给我。 我将褶皱成团的纸条捋了捋,摊开一看,上面有一行字“打听打听其余被害人家属都是什么情况” “这纸条是谁给你的?”我将纸条收起询问。 “不知道啊,当时外面乱哄哄的,突然就有人塞我手里了。我回头去看,也没看见身边有医护。当时我也没敢看条子里写的啥,是进来医院的时候,我说要去厕所,在厕所瞧了眼,回来后我就偷摸跟她说了这条子上的字。” 周一一点头证实,接着说:“我觉得总不能上来就问她们的事儿,所以先闲聊了一阵子,打算套套近乎。那个李翠翠,她始终坐在角落不言语,我感觉精神似乎有些问题,所以就跟那个叫彭青的孩子聊,但刚聊到关键的地方,我们两个就被警卫带到了这个房间。” “刚才你们跟贺同医生也是这样说的?”我问。 两人点头:“没错,这确实赖不着我们。他也问我们为什么被单独关在这儿,可我们哪知道呀。警官,我们都说了,你可得保护好我们。” “没错没错,我们可不想落的跟李德一个下场。”张根儿附和了句。 “放心吧,医院有我们一整队警卫,要是连你们两个人也保护不了的话,岂不是无能?”我淡淡一笑,然后收起纸条起身:“这样,你们就继续在这儿等,一会儿要是有事儿会过来叫你们的。” “那个长官,我这都一天没回家了,不知道老婆子咋样了。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医院?”张根见我要走,起身询问。 “这个不好说,但请放心,如有必要我会派警察过去看看的。”我回了句,随后走出房间。 临时谈话室,贺同应该还在跟组长秦浩谈话。我敲了敲门,然后走进去,绕到组长身边,偷偷将纸条递了过去。组长秦浩低下头在桌子你是过去取笔,可那两位被害人家属似乎并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