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死者,也是年过半百,我猜想有没有可能就是柳飞烟这个跟包。”我一边蹬自行车一边说:“如果是的话,那这个案子就有意思了。” “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坐在后面的梁悠悠自言自语念叨了句便不在说话。 一路回到警察局,俩人并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法医那边。进屋后,于法医跟程亮都在忙各自的事儿,尸体就摆放在一旁,身上盖着白布。我打了声招呼,然后走到尸体旁边,让梁悠悠也过来。 这才伸手去掀白布。 我扯住一角,缓缓掀开,让尸体只露出头部。尸体被解剖过,我怕全部拉开后吓到梁悠悠。 即使这样,梁悠悠也没敢看,而是视线看向别的地方,在我提醒后,她才深吸口气,把头扭过来,当看见尸体那张脸后,更是深吸口气,张口结舌地愣了几秒,才说:“这……这就是柳飞烟的跟包。” “不会错?”我确认道。 “肯定不会错啊,又没过多少年,而且那是我进入报社第一个参与进来的报道,所以记忆特别深刻。”梁悠悠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尸体那张脸说:“虽然过了两年,可他一点没有变化,还跟我当时间他时一样。” 竟然真的是柳飞烟跟包,那柳飞烟、施心杰、包括面前的死者,三个案子就彻底串联到了一起。 我重新盖上尸体,然后询问:“你知道他名字吗?” “知道。”梁悠悠后退两步,看向我说:“好像姓柯,叫柯……柯玉年,对了,是这个名。戏班老板告诉我的。” 死者叫柯玉年,并不叫安大强,所以这个名字是小女孩胡乱说的?我正这样想着,程亮说道:“已经完全可以排除中毒了,死者就是被利器刺穿心脏而亡。不过我怀疑死者换过衣服,不是怀疑……肯定是换过,并且我在衣服上提取了几个指纹。除此外,衣服腰间有一小块指甲,我怀疑是凶手留下的。” 程亮拿着镊子,夹起那块指甲。 我看了看,说是一小块,但那基本已经是整个指甲的一半了:“也就是说凶手十指中有一个手指指甲断掉了一半?” 程亮点头,然后说:“还有就是死者死亡时间是发现尸体前四十八小时以上,这个也确认了。另外……死者是个阉人。” “啥?阉人?那他胡子……”我听见这事儿更为惊讶。 “粘上去的。”程亮简洁地回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