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空间里上窜小跳的【红小姐】召唤了出来,虽然这石膏头少女嘴上讨论起自己的兄长来十分得不饶人,但是此时却兴奋的不行,再不叫出来怕是拘不住它了。
只是在柳鸣溪还在思索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这白色的青年一开口却叫人沉默。
“你便是新的父亲吗?”那全身雪白的流体人话音刚落,就连聒噪的【红小姐】都消停了。
“啊?”柳鸣溪惊慌失措地看着【红小姐】,这种神奇展开他都要愣两下。
但他却发觉本来还在红白格子的柔软砖块上蹦跶得很开心的石膏头少女也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兄长。
下一秒,这一头一人同时叫了起来。
“怎么可能?”
柳鸣溪和【红小姐】不约而同地后退了一步,十分默契地试图离对方远一点,各自露出一副反胃的神情来。
石膏头少女慌慌忙忙地替自己申辩。
“怎么可能啊,哥哥!你看这家伙,虽然是个讨厌鬼丑八怪,但至少也像个人吧!”
柳鸣溪听了这话也不乐意了。
“没错,我怎么可能有这么粗鲁爱怪叫的女儿。”一边说着他一边离这兄妹俩更远了。
柳鸣溪看纯白青年的眼神也不对劲了起来。
“兄弟,虽然搞不清你们怪谈到底有没有人类的视觉,但是我也没有跨物种认儿子的想法啊。”
“这样吗?”那池中的青年轻叹道。
只是他原本还距离岸边有数十米远,现在却在这句话后瞬间来到柳鸣溪面前。
那白色的融蜡般的面孔几乎贴在他脸上,左右游弋,亲密异常,只是柳鸣溪感觉自己像是被某种小动物湿漉漉的鼻子闻来闻去。
只是这友好的环节也只不过存在了瞬息,下一秒那双流体般的手却结结实实地掐到柳鸣溪脖子上来了。
“那他身上如何同时有你与母亲的气味和力量?”白色青年声音冰冷,但是柔软的白色躯体却是与人体的温度接近的温暖。
与此同时,柳鸣溪忽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掐脖子似乎无法造成他的死亡,即便【白先生】把他的脖子掐断了,他恐怕还能和石膏头少女一样在地板上蹦来蹦去呢。
“呃,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别人看我品行优良,送给我的?”柳鸣溪像个好学生一般地举起手试图发言,喉咙被挤压叫他有点缺氧。
虽然感觉也许头掉了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他现在姑且还是个人类。
好吧,果然不应该嘴欠,柳鸣溪如愿以偿地感觉到脖子上的压力更大了。
“快放手啊哥哥!他快要翻白眼了!”
【红小姐】焦急的大喊大叫在这空间里回荡来回荡去的,柳鸣溪模模糊糊地想着自己出门前向着当早饭却不翼而飞的咸蛋黄肉粽没白费。
他暗地里给石膏头少女竖了个大拇指,尽管少女接下来的话立刻叫他换了跟手指。
“那是我干儿子啊!”
此话一出,纯白的青年手上倒是松了一点。
柳鸣溪则在心里暗骂这石膏脑袋也晓得占人便宜,回头他定然天天买蜜枣粽子吃。
“如此倒是冒犯了。”青年轻声对柳鸣溪说道,把他原样送回岸边,对上自己的妹妹却又板起脸了。
“其实我和它不是……”柳鸣溪朝着【红小姐】做了个威胁的手势,石膏头少女心虚地朝旁边蹦跶的两下,离他俩更远了,这下子倒是知道害怕了。
“我知道,”被【红小姐】称为兄长的白色青年抢过了他的话头,又转向石膏头少女,语气也冷了下来,“你又在胡说八道了。”
“我哪有,开个玩笑嘛。”这熟练的撒娇套路柳鸣溪可是熟悉极了,早就不吃这一套了,只是纯白的青年看起来像是对它这套还没免疫,倒是脸色好一点了。
不过被柳鸣溪威胁过了,又被自己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