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岳家吧?”
“这不能吧?温兄是何等人才?那周家不过就是商贾之家罢了,她家的女儿,能高攀上温兄,那是求之不得,竟还敢拿捏温兄不成?”
耳边嘈杂的说话声,不管是恭维还是嬉笑,又或者带着淡淡的挑拨,都让阿瑶觉得耳边呱噪,心中的烦意更胜。
“你们玩,我还有事,要回去了。”
阿瑶这话一开口,就仿若坐实了什么一般,周遭的嬉笑声更重了。
“这第一次来,这么快就要走,温兄,你别真的是怕了周家吧。”
“公子,奴家若是刚才有什么不周到之处,还请公子原谅则个。”方才被阿瑶一把推到的花娘再次迎了上来,声音也比刚才更娇俏,只是大约也察觉到了阿瑶的不喜,虽然是这般说,人却是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阿瑶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直接起身离开。
对周遭的话充耳不闻。
方才说话的那些人,看着阿瑶离开的背影,不由的唾弃起来。
“不过是个落魄的公子哥儿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牌面人物呢?”
不过他们虽然是这么说,但音量却不高,毕竟对方家里虽然已经没落,不过到底是享了几年的富贵,说起来到底也是出身官宦人家,和他们这些寒门出身不同。
阿瑶从房间里离开,走出来,看着灯红酒绿,各种脂粉气扑鼻而来,更是叫不喜,总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畅起来。
这种感觉,让他的脚步加快不少。
一直到走出花楼,被凉风一吹,这才觉得好受不少,有点混乱的思绪,也渐渐的清晰起来。
“少爷,您这么快便出来了?”早有温家的小厮等候在门口,一看到阿瑶竟已经出来,连忙迎上来,并且把手中的披风,往阿瑶的身上披。
“不用。”
小厮:“夜里风量,少爷还是……”
他的话未说完,便被阿瑶回头的一眼,给惊到,不敢再开口了。
“去拿灯盏过来。”
“是。”
阿瑶拎着手里的灯笼,朝着记忆里的家,慢悠悠的走回去。
虽然已经临近亥时,不过花楼地处的本就是风月场所一条街,这个时间,对他们来说正是最热闹之时。
路上依旧是人来人往不绝,娇俏嬉笑的声音,更是从四面八方而来。
让阿瑶不喜极了。
也幸好,像是这种风月之地,街道并不算是很长,也就两三百米的样子,在走出这条街之后,那些嬉笑娇媚的声音,还有一些嫖客高喊兴奋的话语,也渐渐的随之远去。
道路渐渐的寂静下来。
毕竟像这种地方,不可能处在繁华之地,地理位置更是偏僻,别看男子对这里趋之若鹜,甚至以此为乐。
但他们却多数都瞧不起这里。
风月之地,这地理位置便偏僻一些。
一刻钟后,
阿瑶便再听不到嬉笑声,就连灯光都少得可怜。
先前不起眼的灯盏,此时倒是莹莹发亮,照出一方之地。
小厮,也就是侍书,同马车一起,不远不近的跟着,他是觉得自家少爷今日里格外奇怪,而且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一般。
就刚才看自己的那一眼,让他打从心底是有些发凉,到了嘴边的话,就说不出半个字来。
而慢慢走着的阿瑶,也已经接收完小白传给她的所有东西。
这个世界的主线是个类似于遇人不淑的高门贵女,被庶妹和夫君联手背叛,最终落个儿女身亡,还连累了外祖之家被抄满门,自己也死于大火之中,然后一朝重生,大杀四方的故事。
而温玉树便是对方小试牛刀中的第一个炮灰。
温玉树出生的时候,还是锦州知府之子,幼年的时候,也曾过了几年锦衣玉食的日子,可惜,随着温父的病逝,而温家先前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