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轻侯来了!胡轻侯来了!”
张角猛然翻身而去,大骂道:“胡轻侯!”
火光中,胡轻侯率领数百人杀入了数千黄巾精锐之中,肆意砍杀迷迷糊糊的黄巾精锐。
一群黄巾精锐四处乱跑,有人愤怒地叫道:“守夜的人呢?为什么没有警报?”
好些人大骂:“一定是睡着了!”打了一整天,人人累得要死,守夜的一定是偷懒睡觉了。
守夜的众人愤怒无比:“胡轻侯有妖术!我没看见胡轻侯,她忽然就冒出来了!”
一群守夜的人真心没有偷懒睡觉,可天色昏暗,视线不清,又有些夜盲,真的没看见胡轻侯啊!
营地内惨叫声,厮杀声四起,数千黄巾精锐疯狂逃跑。
胡轻侯大喜:“终于有点精锐打菜鸡的感觉了!”
一群农庄社员大喜过望,原本要耗尽的体力尽数激发出来:“杀!”
黑暗中,一群心腹信众簇拥着张角随着败军逃离集体农庄。
胡轻侯在黑暗中大声叫嚷:“张角!张角!我胡轻侯在这里,你出来,我们谈谈!”
狗屎!打赢了竟然找不到张角!
“搜!仔细搜!一定要抓活的!”胡轻侯咬牙切齿,决不能让张角跑了。
张角恶狠狠地看着黑暗深处,怎么都不明白胡轻侯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死死纠缠他,不论从战略战术上看都不理智。
今夜他虽然败了,但是那只是运气不好。
“到了天明,老夫一定可以纠集大军杀了胡轻侯。”张角眼睛通红,亲自出马会一个小喽啰,竟然大败,若是不能找回颜面,这太平道夺取天下的大计只怕会有波折。
张角与一群心腹在黑夜中躲到天明,终于再次聚拢了千余人,正在想着是不是该去真定县与大军汇合,有潜伏在学堂的太平道信众赶到。
“教主!不要上当!胡轻侯一定要杀了你的!”那信众大声道。
张角皱眉,那信众说话含含糊糊,颠三倒四,什么叫做不要上当,什么叫做一定要杀了我?
那信众大声道:“教主!胡轻侯是我们太平道自己人!”
张角死死地看着那信众,你疯了?
左右一群黄巾精锐呆呆地看着那信众,忽然有人懂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就说为什么胡轻侯也喊这句话,原来胡轻侯也是太平道中人,搞不好还是哪一方的渠帅。
那信众用力摇头,道:“不是的!”
他看张角的眼神复杂极了:“胡轻侯与教主是同门!”
张角确信这个信众疯了。
……
一天前,胡轻侯被一群人捂着嘴拖回学堂。
她铁青了脸,恶狠狠地看着张角方向,一动不动,忽然转身下令道:“把好吃的全部拿出来!猪肉,羊肉!黍米!豆子!不要糊糊!”
“有伤口的抓紧处理!”
“拿水来!本座渴死了!”
又急急忙忙将两个小不点从身上解下来,认真检查有没有受伤。
一群人愣愣地看着胡轻侯,不明白只会叫“我是自己人”的胡轻侯是不是疯了。
胡轻侯见众人没有搭理她,愕然抬头,见人人脸色古怪,懂了,笑道:“快吃饭,然后召集数百精锐跟随胡某进攻张角,其余人就地休息。”
一群人哀伤地看胡轻侯,胡老大一日之内从县城败退到农庄,又在眼看大胜的时候却惨白于濛濛细雨,这心态一定崩了。
众人一齐看炜千和紫玉罗,你们两个是心腹,你们去问。
紫玉罗脸皮厚,果断没看懂,仰头喝水,一碗水喝了许久都没喝完。
炜千缩着脑袋,同样想要假装没看懂,可是一个个人恶狠狠地看着她,张明远干脆蹲在她面前看她了,她只能老实地走向胡轻侯。
一群人一齐给张明远点赞,干得好。
张明远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