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赢了对方的大将,说不定这几千人就一齐奔溃了,省了多大劲。
胡轻侯坚决不单挑:“胡某的所有内力法力魔力灵力斗气魔气妖气都是要留给张角的!”
那黄巾猛将高举铁斧,厉声叫道:“胆小鬼,过来单挑啊!”
无数人齐声大叫:“胡轻侯,单挑!胡轻侯,单挑!”
胡轻侯一转念,大喜:“胡某与你单挑!”
无数人欢呼:“单挑!单挑!单挑!”
两军对圆,胡轻侯淡定走出队伍,仔细打量黄巾军,有些失望:“为什么张角没来?让张角与我单挑啊!”
一群黄巾精锐起哄:“你也配!”
胡轻侯瞅瞅众人:“胡某记住你们了!”
那黄巾猛将见胡轻侯出来,瞅瞅她瘦小的身躯,背后还背着两个小不点,笑得嘴角都要裂开了。
“胡轻侯,过来受死!”大斧猛然砍向胡轻侯的脑袋。
胡轻侯只是一侧身,瞬间就到了那黄巾猛将身边,随手一剑,然后冷冷地看着那黄巾猛将。
那黄巾猛将茫然地看着前方,保持着斧头落空的姿势,一动不动。
胡轻侯淡淡地道:“菜鸟,不是力气大就是猛将的。”
那黄巾猛将的脖颈处,一道红色的痕迹由无到有,由浅变深,然后血如泉涌,再然后整个头颅掉在了地上,而尸体却直立不倒。
数千黄巾精锐凄厉大叫:“啊啊啊啊啊!”
胡轻侯挥手:“杀!”
数百农庄社员奋力大叫:“杀!”
数千黄巾精锐中最少一半人想要逃走,然后一转身就看到了张角张开手臂站在身后。
数百个黄巾贼人大声叫道:“大雨!大风!大雨!大风!”
数千黄巾精锐心中叫苦,张教主正在施法,谁敢逃谁必死,唯有奋力迎战。
喊杀声再次大作。
胡轻侯死死地看着那数千黄巾贼,吕布单挑输了都会导致大军溃败,你丫士气怎么毫无变化?你是不是开了锁士气挂?
又厮杀了片刻,胡轻侯唯有再次撤退。
数千黄巾精锐看着胡轻侯就在数里外停下修整,心中烦躁极了,分兵包围吧,打不过对方,聚集在一起吧,偏偏对方就是块牛皮糖,这可怎么搞?
张角阴冷地望着胡轻侯退却的方向,为什么胡轻侯明知道不能打败他,却接连不断地进攻?
他心中一动,笑了:“老夫知道了,胡轻侯这叫作以攻为守。”
一群心腹信众不解地看着张角。
张角捋须笑道:“胡轻侯人少,唯恐老夫派人围剿她,所以唯有不断地进攻骚(扰)老夫。”
一群心腹信众恍然大悟,有人道:“不错,胡轻侯只要不断地进攻我们,我们就不会去围剿学堂。”
有人笑道:“怪不得胡轻侯好几次都是打了一下就撤退,完全不像死战的模样。”
有人反驳道:“死战?胡轻侯哪里敢死战?见识了教主的神通之后,她怎么敢与我们太平道死战?她分明是用假装勇敢进攻掩饰她的胆怯。”
众人大笑,只觉胡轻侯一切不合理的行为都得到了完美的解释。
“待今夜好好休息,明日必破胡轻侯。”众人信心爆棚,明日真定县内所有的百姓都成了太平道信徒,几万人围攻胡轻侯,胡轻侯就是有八只手也只有死路一条。
天色已黑,房舍周围一个个篝火照亮了四周。
“可有安排人守夜?胡轻侯怕是会再来。”张角问道。
几个心腹信众点头:“已经安排了人手,若是胡轻侯赶来,定然教她来得回不得。”
张角点头,他有些累了,虽然他很注意调养身体,但是上了年纪,终究受不得劳累。
“关键在洛阳……”张角昏昏沉沉地睡去,天意在他,他一定可以成功的。
半夜,忽然四处都有惊骇欲绝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