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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系列清算结束,元新帝最后让祝翻写了一封敕书把这件事彻底定了性,上官敏训留职居丧,仍任尚书一职,代领中书省侍诏一职,待丧期满再做考察。
参奏上官敏训的人都是藐视君上的存在,都是假借大义礼法想要结党营私排挤异己的存在,这种无意义的参奏不仅降低了朝政效率,还败坏了朝廷纲纪。
元新帝在敕书里强调本朝实事至上,谏臣应谏应谏之事,弹劾谏君不该成为结党的手段。
这次参奏是欺负他元新帝上了年纪,也是想要赶走贤臣良相,妄图把持染指中枢,是一种劣币驱逐良币的不良竞争手段。
他现在也就只是小小地警告了一番,如果还有妄图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的那就相当于忤逆君王了,必然会得到更严厉的惩处,他以后也不想再听到关于这件事的非议。
同时元新帝又表示一些移风易俗是必要的,死守孝期表现哀毁虽然显示了子女的孝道,但对于朝廷而言,是一种人力资源的浪费。
所以从今往后,官员中若家里有丧事的,回原籍居丧的时间不可以超过一年,若原籍比较远的,最多延长三个月在路上来回,中枢位置的官员则可以听君命留职夺情,速办速决。
至此,这一番事才终于告了一个段落,祝翻嗅到了风止云散的气息,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