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买验孕棒,你嗜睡,能吃,我觉得你可能怀孕,小兔。” 盛以若脸颊泛红却摇头,“别瞎折腾了,我昨天白带里带了血丝,是来大姨妈的前兆。至于嗜睡,食欲好,也是大姨妈的前兆。” 傅兆琛之前不觉得怎样,但他刚刚有了期许后,突然被浇一盆冷水,他又有点无所适从。 他没停车有往家里开,就听盛以若问,“兆琛,你打算怎么欢迎知然姐回国?” “能有什么新鲜方式,还不是机场欢迎?” 傅兆琛又想了想才说,“不过,知然出国硕博连读期间,放假都很少回来,确实应该想点新鲜的形式欢迎她。” 盛以若看着说完这句话就陷入沉思的男人,心里说不出的吃味。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小心眼地想把傅兆琛“据为己有”,可他们是朋友又是同学,他花点心思欢迎方知然回国也没什么不对。 傅兆琛偏头看向盛以若,她神情木讷,眼神中尽是心事。 到了雅清苑,盛以若一直恹恹的,她不太喜欢自己这样的状态,但又控制不住。 她放了洗澡水就去洗澡了,泡泡浴可以治愈一切。 从洗漱间出来时,就见傅兆琛已经洗完澡,他慵懒又不失优雅地靠在床头上,顺毛的头发的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笑得像一只没了骨头的男狐狸。 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眼尾上翘含情,抑或者说他看谁的眼神都浓着深情。 傅兆琛似乎深知自己有勾人摄魄的资本,睡衣敞着,露出性感的腹肌和肋侧的肌肉线条,还有那利落深邃的锁骨。 盛以若定定的移不开目光。 傅兆琛笑音惑人,“宝贝,要不要离近一点,看得更清楚些?” 盛以若洗完澡的脸上愈发的潮红,“你干嘛呀?色诱我?” “不是,哄你。” 傅兆琛舔了下嘴唇,“晚上感觉你一直不高兴,我能知道原因吗?” 盛以若垂着眉眼,傅兆琛随即起身去给她吹头发,没再追问,等到打理好,他俯身将人抱到了床上。 可人被禁锢在傅兆琛的臂弯里,他才缓缓开口,“这回可以说了吗?” “因为不自信和自惭形秽吧,知然姐那么优秀,大家又那么喜欢她,我怕你也会喜欢上她。” 盛以若小女儿的心思愈发的明显,脸颊红扑扑的,看得傅兆琛心里痒痒。 他哑然失笑,“就因为这?” 盛以若嗔怪,“这还不够吗?” “我要想和她好早好了,哪还有你什么事儿?别胡思乱想。” 傅兆琛鼻尖蹭了蹭盛以若的脸颊,“她再好都和我无关,我只喜欢我的小兔子。” 说完,他又往下去,脑袋蹭了蹭盛以若胸前的软肉,“还是我家小兔的小兔子好,又挺又软,手感爆棚。” “傅兆琛,你讨厌,你一天和大色狼一样....唔...” 盛以若还要骂两句,傅兆琛却吻了上来,她缠绕在他的舌尖带过来的气息里。 可傅兆琛并没和她做到最后,只是亲吻抚摸,而后他心满意足地躺在那,“睡吧,我这两天有点累。” 傅兆琛忙着收购的事情,又要实施报复夜遇城的计划,一心九用,他说不累才是假的。 夜里,盛以若做了噩梦,她梦到一条蟒蛇张着血盆大口过来咬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