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勾了勾嘴角,“方知霖已经和我说了,我会安排好的。” 盛以若咬了咬筷子头,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听到方知然回国的消息了,无论是南艺还是傅辰都对方知然很喜欢,这一点盛以若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她也不是吃味,只是她总觉得方知然对她一直是冷漠又疏离的,只不过这种疏离里带着礼貌与涵养,从容与优雅。 方知然不同于段雨禾的绿茶与虚伪,她总是坦荡的,只是同为女人,盛以若隐隐地觉得方知然喜欢傅兆琛,而且是深爱他。 傅兆琛见盛以若频频走神,他在桌子下握住了她的手,“怎么了?不合胃口?” 傅辰也停下筷子看向盛以若。 盛以若顿了顿摇头,“没有,就是觉得有点累,最近总觉得很累,想睡觉。” “小懒虫,”傅兆琛拿过荔枝盒子开始给盛以若剥荔枝,“吃点水果,不想吃就别吃了,晚上你饿了我再给你 盛以若没想到傅兆琛对她的体贴是不背着长辈的,但是这让她十分不好意思。 两人的温存和美好大可以在无人的时候,而不是堂而皇之地展现在长辈面前,显得不庄重又轻浮。 盛以若不好意思地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傅辰看着她的背影,门关上后,他转头对傅兆琛说,“你和小兔又在一起了?我说的是那个。” 傅兆琛,“......” 他爸口中的在一起,不是说两人在一起而是指床笫之欢,想到这,他耳尖泛红,而后扯了下领带,“嗯。” 傅兆琛舔了下嘴唇,又找补,“这不正常吗?您总不会希望你儿子每天跟外表一样,清心寡欲跟个和尚一样吧?” 傅兆琛的相貌特点遗传了傅辰和南艺的优点,气质卓然,给人一种清冷矜贵的禁欲男神印象。 可是他一旦开了荤,本能与食髓知味的驱使下,他没办法禁欲,不纵欲已经是极致忍耐了。 傅辰冷笑出声,“我不只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小兔这个样子,嗜睡又觉得累,可能是怀孕了。” 正在剥荔枝的傅兆琛手一抖,一颗圆滚,果肉晶莹剔透的荔枝就掉在了裤子上。 他忙拿开,可裤链的地方还是晕染上了果实汁水。 傅兆琛忙问,“怀孕?那...我要当爸爸了?” 二十六岁的傅兆琛虽然处事老道成熟,但在傅辰的眼里还是个不着调的毛头小子,他伸手捏了捏傅兆琛的肩膀,“我只是说这些症状像,并不是说真的怀孕了。你有空带她去做下检查。” 傅兆琛茫然地点了点头。 孩子,这绝对在傅兆琛的计划之外。 说实话他还没准备好,因为他私心里是想过两年二人世界的,毕竟,男女征途的好滋味,他从来不想浅尝辄止,他只想锲而不舍,熟能生巧。 傅辰明白自己的傻儿子在想什么,无语地摇了摇头,“色令智昏。” 傅兆琛,“......” 两人回家的路上,盛以若兴致不高,她偏头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霓虹闪耀。 傅兆琛则时不时瞥一眼盛以若的小腹,心中在想若是那里真的孕育了两人爱情的结晶也不错,他嘴角上扬勾出一抹淡笑。 看到前面的药店的24小时灯牌,他要停车。 盛以若不解地看向他,“怎么了?你要去买药吗?” 傅兆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