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烧烤摊前，陆妮妮拿着手中的烧烤串故意逗路维道：“先生，别看了，来一串？” 路维面色如往常一般沉重，双手自然垂于双腿两侧，夜色和摊位灯光的衬托下有些魅惑的薄唇就像封印了一样，死死紧闭。 “想吃什么直接说呀，今晚本小姐做东，你别跟我客气。” 为了不耽误别人，陆妮妮说完转身继续挑选烧烤串，并对老板喊了一句：“老板，小龙虾蒜蓉和麻辣的各来一份，少辣。” “得嘞！”穿着白红条纹的光头中年大叔应和到。 见路维迟迟不动，想起他特殊的家庭情况，陆妮妮也不再劝他，而是亲自给他挑一些适合他吃的，什么小烤肉、韭菜、土豆片、河虾之类，主打一个荤素搭配。 挑完各种串，陆妮妮将它们递给老板，考虑到路维的身体情况，虽然偶尔可以吃吃这些东西，但还是别太放肆，她便叮嘱道：“老板，烧烤少辣少盐。” “没问题！” 付完账，她面向路维：“走吧，这些东西烤好起码还得半小时，我们先去其他地方逛逛。” 路维跟在陆妮妮身后，穿梭于各种小吃摊和门铺前，遇到什么好吃的她都会问路维要不要来一份，或者问他是否还有其他想吃的，但路维要么不说话，要么就一个字“不”。 两人逛了半天都没买到什么东西，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家哄闹的夜市酒馆前。 这条小吃街里像这样的夜市酒馆还有很多，他们的装修都很陈旧，看起来就上了年头的那种，唯独这家店铺亮着五彩光的招牌很新，像是刚换没多久，十分引人注目。 “来杯小憩。”陆妮妮照着招牌念了出来。 这名字好像有些耳熟，一时间她想不起之前是在哪儿听到或者见到过。 突然，一男一女的争执声从这家酒馆传出。 “林老板，就算你不想让我在这干了，那是不是也应该把我那几天的工钱结给我。” 这女声听起来有些愤怒，而且好像有点熟悉，但这里过于嘈杂，陆妮妮不敢确认。 “结给你？大姐你搞错没有，我让你来卖酒，不是让你来给我惹事的，看见外面的招牌了吗，因为你我们店的招牌已经被砸了一次了，你那几天工钱还不够我换这个招牌的，我没让你补剩下的钱就不错了，你还让我给你钱。” “可明明就是那些人的错啊，别人砸你招牌你可以报警，凭什么把这些算在我头上？” 女声据理力争，声音也越来越近，似乎要从酒馆出来了。 “行，好话劝不听是吧，那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了，赶紧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这个瘟神。” 一男一女出现在酒馆门口。 路维并不喜欢凑这种热闹，他刚要走就被陆妮妮叫住。 “等等，那人好像是笑笑。” 陆妮妮想起来了，第一次跟冷笑笑见面时，她提到兼职的地方就叫来杯小憩。 她领着路维往前走了几步。 “你把钱给我我就走。” “你别逼我，那些人说了你再来要找你麻烦的，你再不走，耽误我做生意，我可就给他们打电话了，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女生穿着一身浅蓝色休闲套装，头发盘成了丸子头，陆妮妮渐渐看清了女生的长相。 “笑笑？” 女生忽然回头，正好对上陆妮妮的视线。 “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