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维的腰被陆妮妮双手环住,方才她在他怀间委屈一蹭,嘴角的草莓冰棍汁残留了一点点在他胸前的白色短袖上。 对饥饿感一顿控诉后,那种在黑屋子里被乌漆嘛黑支配的恐惧感也冒了出来。 “吓死我了。”陆妮妮眼眶带着些粉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跟你说,里面真的好黑,我手机还没电了,你知道什么叫伸手不见五指吗?” 她说着从他身上离开,左手悬到空中给他比划,进行形象生动的讲解:“喏,你看就像这样,我伸出手都看不见我的手在哪,呜呜呜。” 路维见她这番模样,他只恨他为什么没有早点赶到。 他低沉着嗓音,一种从未有过的语气,隐忍中带着宠溺:“没事了。” 兴许是从前被方霍说过,陆妮妮不自觉开始解释:“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我真的很怕黑。” 他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眶有些泛红。 “没事了,我在这。”他声音低沉带着往日没有的温柔。 安慰陆妮妮的同时,路维的目光却死死盯着杂物室的门锁。 发现陆妮妮没和方霍在一起时,他担心她出事,便跑到舞蹈社团来找人,结果楼下大门是锁着的,正当他要折返的时候,舞蹈社团的一个女生回来取东西。 不知为何,他的心一直隐隐不安,所以女生开了社团的大门后,他也跟着进了这栋楼。 楼里很安静,只有那女生的脚步声,他以为陆妮妮确实不在这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靠近落地镜位置的柜子是打开的,而柜子里的那双鞋有些眼熟。 为了打消心里的疑虑,路维上前确认,柜子上的确贴着陆妮妮的名字,而柜子里的那双鞋也确实是她今天所穿,这也就意味着陆妮妮可能还在这栋楼里。 因为电话打不通,不想她出任何意外,路维便从二层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开始找,折返回来的女生也跟着他一起,两人找完整个二楼后都没看见陆妮妮的人。 这时那女生提了一嘴三楼还有一间杂物室,不过杂物室的钥匙只有社长才有,通常也不会有人去三楼的,就算这样,路维还是想到三楼,于是女生给社长打电话,社长因为有事只能把钥匙送到校门的保安处,女生便去校门等钥匙去了。 路维等不了这么久,女生离开后,他给周管家打了电话,周管家立即从学校安全负责人那边取来了备用钥匙,路维便是用这把备用钥匙开的门。 陆妮妮的情绪渐渐缓和,这才注意到他衣服上的污渍,她立马道歉:“啊,对不起,我不小心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没事。” 她感到很抱歉:“要不你换下来我拿回家给你弄干净,再还给你。” “不用。” 路维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为什么在这。” 陆妮妮寻着路维的目光看向杂物室,“噢,我来放东西。” “门怎么锁了。” “我不知道啊。”陆妮妮一脸无辜,“可能是被风吹的吧,我进去放东西的时候,门突然就关上了。” 路维的脸色逐渐阴沉。 杂物室的门比较特殊,锁在外边,如果只是风把门带上,那陆妮妮从里面是可以拧开这道门的,拧不开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锁坏了,要么有人从外边把门反锁了。 刚才路维开门时已经确认这门锁是好的,楼下的大门也是锁的,加上刚才那个女生告诉他,社团成员一般不会来三楼,这间杂物室都不怎么用,这一切都说明有人故意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