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了,他今晚就是要赌,赌她不会铁石心肠,赌一个她开口和他说话的机会。 然而,她说让他死远点儿!盛丛也觉得冷透了,从身到心冻得彻底,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颤栗起来。 “吱呀”一声,眼前的房门再次打开, 房内的暖光灯将他照亮,将他抖成筛糠的样子照得清清楚楚。 曲婉裹着羽绒服出来,温热的小手抬高,拽住他的衣领,简单一个字:“走~” 房门闭了又开,心中巨大的落差,冻僵的脑细胞显然有些跟不上,盛丛也愣在原地,眼眶比血还红,桃花眼不解地盯着她。 “你还真想死啊!走,带你回屋睡觉。” 曲婉的语气软下来不少,带了一丝难得的哄人的口气,盛丛也反应不过来。 曲婉便硬拽着他往隔壁屋走去,盛丛也僵硬着身体被他一步步拽进了屋内。 这间房不是炕,是床。做旅游民宿的,总有睡不惯炕的人,房主还装了有床的房间,供游客自由选择。 进屋后,曲婉把门一关,把寒风挡在门外,平静而干脆的三个字:“脱衣服。” 盛丛也愣怔着,根本反应不过来她要做什么。 “怎么?脱衣服不会啊,还要我帮你脱嘛?”说着,曲婉上手拉开了他的羽绒服拉链。 盛丛也已经冻透了,身上没有一点儿人的温度,得赶紧把这寒冷的外衣脱掉,裸.身包被窝才能慢慢暖和起来。 曲婉有些心急地给他脱去外套,他却会错了意,惊讶地瞪着桃花眼,愣着不动。 “脱啊!脱了赶紧睡觉。”见他不动,曲婉又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皮带。 盛丛也这下彻底会错意了,刚才还不确定的话,这下他能确定了。毕竟他这媳妇儿可是二话不说就和人玩车震的主,做出什么事来都不足为奇。 “媳妇儿,我······”盛丛也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声音竟然有些要哭出来的意思,后面的话他哽咽着说不出来, 冰冷的双手抱住曲婉的脸就想吻她, 曲婉急了,一把推开他的手,低吼:“别碰我。” 看着盛丛也红到要滴血的眼睛疑惑又可怜地盯着她,曲婉有些不忍,解释道:“你手冷得像冰棍,脱了衣服先进被窝。” 盛丛也眼底的难过转瞬即消,听话地快速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只留一条底裤。 曲婉:“······” 都冻成冰雕了,还有这种心思,曲婉对他一脸无奈,“上床,进被窝。” 盛丛也乖巧地钻进被窝里,脸上充满期待。 曲婉抽出他的皮带,走到床头,“伸手”, 盛丛也听话地伸出双手,曲婉抓着他的双手,用皮带绑了起来,拴在床头。 对上他疑惑不解的桃花眼,曲婉勾唇笑笑,说:“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然后她又去衣柜,翻了两条盛丛也的领带出来,把他的双脚绑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