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失落感涌上心头,而让他更失落的是,都见面这么多天了,曲婉这四年里的一切,他都还未知。 尤其是这一大早的豪车接狗,他太好奇了,过去这几年,曲婉都和些什么样的人接触?过得怎么样? 心中诸多疑惑,可他连个开口问的机会都没有。 即便他死皮赖脸,抛下颜面,一口一个“媳妇儿”叫着,但他一点过问的资格都没有。 无力和绝望简直要将他的那点仅剩不多的信心吞噬殆尽。 . 杭城录制完毕,下一站录制地点雪乡。 十月中旬,一场寒流,雪乡已下过一场暴雪。 节目组按组合安排成员两两住进了一个院落一个院落的农家小院。 无疑,又是和盛丛也在一个小院,曲婉无奈。 安顿好后,天色已晚,大家围坐在一起吃了顿热气腾腾的铁锅炖,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雪乡户外虽冷,但是屋内却很暖和,曲婉坐在暖烘烘的炕头上拿起电脑准备码会儿字。 听见门口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一猜就知道是盛丛也,他天天堵在她门口,她早已见怪不怪了。 前些日子,住的都是酒店,室内温度适宜,他睡她门口也没什么,他爱演就让他演。雪乡这么冷的天,她倒是想看看他能演多久。 屋外寒风呼啸,吹得窗户“吱呀”作响。 曲婉看看手机,两个多小时了,门口的人还在。 窸窣声仍在,但渐弱。 曲婉有些急了,盛丛也还来真的啊! 他是傻嘛,外面零下四十多度,这么待下去,会冻死人的。 门外狂风肆虐,呼啸声如野兽在嘶吼一般,听上去狂暴又凶残。 曲婉站在门边,从门缝钻进来的寒风带着极度的冰冷,让她冷得直打颤,可想而知待在外面会是什么样子。 很无奈、很焦心的感觉,让曲婉这一刻几近崩溃, “操!” 她在屋里转了两圈,最终还是推开了房门。 听到开门声,蜷成一团蹲在门口的盛丛也站了起来,动作僵硬而缓慢。 早就猜到他冻得不轻,但看见他的样子,曲婉还是被震住了。 天空还飘着细雪,盛丛也羽绒服表面积了厚厚一层白雪,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的两只耳朵被冻得通红,嘴唇冻得乌青,脸冻得煞白煞白的,看上去没什么活气,像一具僵尸。 他看着屋内暖光灯下的人,表情无辜又可怜,像是做错了事在接受主任惩罚的小狗一样。 曲婉心脏抽了一下,发软。嘴上却强硬掩饰着平静道:“盛丛也,你知不知道现在零下四十多度,赶紧回屋睡觉去。” 她终于开口了,盛丛也眼睫微微动了动,一抹红逐渐染湿眼眶,心中的话哽咽在喉头。 见盛丛也不动,曲婉有些生气, 他这是在用这种自残的方法威胁她嘛?果然,这个人就不能给好脸。 “要死就死远点,你死我门前算怎么回事,老子欠你的!”说完,曲婉把门重重摔上。 房间门关上那一刻,盛丛也心中所有的希冀落空,他当然不傻,零下四十多度的天气在户外待一晚是什么概念,他知道。 导演已经过来劝他好几回了,他都不听。他这样,除了想离曲婉近些,怕她跑了,今晚,他还想赌一把。 曲婉已经好几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