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贲一开口,声若洪钟!
当如此气势之言传遍整个太守府,所有人都霎时心神狂颤。
震慑全场!
唯独宁国道面露狂喜之色!
“张公!”
激动高呼。
哪怕被两名大理寺侍卫擒住,也拼了命的抬头求救。
“张、张公救命!
大理寺徐少卿,没有任何证据,便要污蔑下官构陷忠良!
不仅要抓下官,还要查封太守府。
求张公做主啊!”
说话之际,宁国道涕泗横流。
他终于还是撑到了张公赶到!
自己,有救了!
此言一出,徐茂才却不由脸色骤变,心中大惊。
本以为一切顺利,只要带走宁国道,就算是张贲亲自上门要人,自己也可以将人送往帝都大理寺为由拒绝交出。
谁知,张贲竟然如此及时赶到!
不由心中怒骂宁国道。
心知定然是他及时通风报信。
但事已至此,只要硬着头皮上前,挤出了一丝笑容。
“下官不知张公到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徐茂才纵然官职远比不上张贲,但乃是帝都大理寺之人,头顶也有权势滔天之人物。
此刻拜见,便未下跪。
一般而言,身为权力中心之人,如此做也无人会追究。
谁知。
张贲一眼扫来,如有尸山血海之气扑面而来。
“见到本将军,还不下跪?”
猛地吐出两个字。
“跪下!”
一声暴呵,震得徐茂才惊骇欲绝!
他纵然是权力中心之人,但何曾见过如此强横气势!
噗通!
竟然真的双腿一软,不受控制般便跪倒在地。
待得跪下,才觉颜面大失。
心中怒火中烧,但身处凤远,远隔帝都千里,知道若是撕破脸的下场,只得将怒火又压了下去。
干笑一声。
“下官刚来凤远,便想去拜见张公,但奈何不知张公在这凤远的府邸为何,便无从拜访。
刚刚见到张公,一时激动,疏忽了礼数。
请张公恕罪。”
哪怕不愿撕破脸,但徐茂才开口却还是意有所指。
不知府邸为何。
此言就差点名,张贲你虽是镇北大将军,但在这凤远,却无一官半职。
装什么装!
谁知,张贲似乎懒得跟他整这些弯弯绕,直接开口。
“宁太守忠君忠国,如今被抓,是何罪名?”
“禀张公,宁太守构陷忠良,罪……”
徐茂才赶忙开口。
话未说完。
“何为忠良?忠诚善良!
徐少卿之意,难道那陈冠元杀校尉一家三十余口,贪墨十数亿钱财。
也是忠良?!”
张贲一句话,令得徐茂才浑身一颤,浑身冷汗
直冒。
正欲开口。
“放人!”
张贲却丝毫不给徐茂才开口机会,当即暴呵一声。
一时间,影子和在场几十名大理寺侍卫全都脸色微变。
他们来此,一刻钟都没有浪费,为的便是敢在张贲得到消息之前,先将宁国道拿下。
谁知道,张贲还是赶到了!
而且,以如此强横气势,压得少卿毫无喘息余地!
还责令放人!
徐茂才额头冷汗如瀑,几欲开口,但面对他人尚可用谋逆之罪震慑。
面对张贲,他却不敢!
说是奉圣皇之命,调查张贲谋逆。
实则是趁圣皇如今无暇他顾之际,扯虎皮而已!
若是被张贲戳破,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心念至此,徐茂才知道自己今日算是栽了。
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