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妹无视众人的讨伐,笑道,“我身后是个斜坡,你们想好了才动手啊,要不然我一不小心带着她滚下去了,到时候死了残了,可都是你们的错。”
众人确实不敢上前,周二妹就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们倒是不在意周二妹死活,但这要是摊在他们头上,就不行了。
所以,只敢离得远远的说公道话,怒指周二妹罪行。
周二妹满脸鄙夷,薅住赵梅的头发,狠狠的拽了一把,拽得赵梅眼泪汪汪,下贱东西,就知道装。
“呵,一群蠢货,被装模作样的贱人骗得团团转还不自知。老娘可是查得清清楚楚,上回她敢跳楼,那是因为山旮旯长大的贱人,能爬十多米高的树,往下跳,从小跳到大,这点高度,怎么可能摔得死。这回还想用这招,老娘又不是蠢大的,能跟你们这群没脑子的蠢货一样蠢到底吗?”
转头又瞪着柳老娘,“还有你这个老不死的,活该被欺负死,瞧瞧你另外两个儿子孙子,都成什么熊样了,还看不清,儿媳妇,我呸,老柳家绿得能喂十头牛了,还儿媳妇,可真敢要。”
老柳家的人脸色漆黑,不知道是怒的还是羞恼的。
众人也神色不善,周二妹这张破嘴是真招人厌。
对她说的事,都抱着怀疑态度,毕竟周二妹这人,实在不值得相信。
赵梅恨得吞血,贱人,给她等着。
挣了挣,也不知道周二妹怎么绑的,越动越紧,赵梅简直恨毒了周二妹。
脸上却是始终不变的委屈冤枉,哭道,“那是小时候,为了找吃的逼不得已才爬树,如今我哪还敢,乡下孩子,哪个不会爬树,可他们长大后,还有多少是能从树上跳下来的。周同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我自认清清白白,绝对不会受你污蔑。我无所谓,可我孩子丈夫不能被蒙羞。我如今已是没脸再活着了,只求你行行好,别牵连我孩子和丈夫。”
周二妹听她哭哭啼啼的就来气,一把扯下赵梅的臭鞋子,塞她嘴里。
“死死死,有你死的时候,慌什么慌。别人不敢跳,你可敢的很,这世上就没你不敢做的事。”
周二妹冷笑,“柳家老不死的蠢,愿意替你背锅,老娘可不蠢,你的那些龌蹉事,老娘查得清清楚楚,要不然你以为这段时间,老娘忙里忙外,钱票花出去一大把是钱多烧得慌吗?”
“柳排的同乡,就是海军基地里的那个,亲口说的,年前回老家,从你婆家娘家都路过了一回,你婆家穷得快吃屎了,你娘家倒是每天都大鱼大肉养出了一身膘,家里修新房,吃公粮,气派得很呢,可是你们那个乡旮沓里的独一份。你们老赵家,没一个好货色,全是些废物点心,钱都是哪来的,啊?”
“老娘还去了收发室和邮局,蹲了好几天,终于蹲到你这个贱人去寄信寄钱,亲眼看到你把信和钱汇给你娘家大哥。呵,咱们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不识字的,可老娘亲眼看到你在邮局写的信,寄的信,休想狡辩。你在邮局写信的时候,下面垫的那张纸老娘当时就拿到了手,请人弄出来了,啧啧,你们猜,发现了什么?”
周二妹说得有鼻子有眼,众人被她的话勾起了兴致,质疑少了些,多了些好奇,一时间,倒是没有谁帮赵梅喊冤。就连想着家和万事兴的柳家老两口,都满心期待,等着周二妹说出后面的话。
赵梅的脸色泛白,奈何嘴被堵住,又被绑得结实,根本挣脱不开,无法为自己辩解,难得开始心慌。
周二妹把所有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得意得很,瞧瞧,这些蠢货,还不是有仰仗她周二妹一天。
嘿嘿一笑,笑得猥琐又油腻,“这个贱货给哥哥写信,不写爸妈好不好,身体好不好,不关心家里大小事,不说说自己什么近况,全篇都是,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钱够不够,有没有按时吃饭,我给你买的衣服都收到了吗,还有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