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真实了几分,“哪有,不过是比你多认识了几年这才聊得上话,等她们知道妹妹的有趣了,也会喜欢你的。” 听了二夫人的安慰,池母抿唇点头,笑了笑。 “多谢夫人宽慰了。” “嗐,你我谁跟谁啊。”二夫人状似无意地提,“哦对了,方才我来的时候在白家钱庄门前遇上澜儿了,也不知她在那做什么,样子颇有些失魂落魄的。” 池母一怔。 “我看澜儿这几日就有些心不在焉,许是心中有了事,你多多关心一下她,莫要像我与皎儿,如今想要与她说说话,都被她嫌弃……” “莫不是你限制澜儿的月钱?女儿家家的总要有多些银钱玩耍,不然哪哪都受气,就像我皎儿,前些时日限制了她的月钱用度,这人竟还打算着典当了她祖母送的镯子买衣裳!”二夫人苦口婆心。 “……”池母怔然,说起女儿的教养,她也不对她设防,心下焦急道,“没吧,我并未限制澜儿的银钱用度啊?她父亲留下来的银钱都够买好几百亩地了,怎会如此!?” 二夫人心潮涌动,握住了她的手,叹了声,“别担心,回去你多问问。也许是我看错了,莫要心急。” “……好好,我听姐姐的。”池母想起这几日魂不守舍的女儿,心中焦急却也不济于是。 她没什么主见,性格柔软,唯一一次反抗刚硬便是反对家中安排的亲事,抛弃一切,跟着池骏私奔了。 奔者为妾,但池骏是个好人,他爱她珍重她体谅她,知她不顾名声跟了他,他不纳妾,立她为妻,就连家中人逼迫她生个男孩时,他也护着她,绝不让受半分的委屈。 在她生完澜儿后给自己用了绝子药,绝了悠悠众口。 她心中感激,她遇上了良缘,只是可惜,这段良缘不过才短短二十载。 他们夫妻二人辛苦养育的孩子如今遇到了难事,她这个做母亲的却什么也不知,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丈夫? 池母心中怆然,等回了府便要好好与她说说话。 池母藏着忧虑,混混沌沌地过完了一个午时,直至宴席结束,回到蘅兰居时,才方方回了神。 “澜澜呢?”她瞧见莺莺独自一人在屋中绣着手帕,问道。 “哦,姑娘说有事要找大公子,去了葳蕤轩了。” “……”池母眉心微蹙,难道澜澜跟秦岸…… 池母摇了摇头,将这个有些奇怪的念头甩开。 想着也无事,倒不如去葳蕤轩接她回来。 这般想罢,抬脚出了蘅兰居。 * 池澜从白氏钱庄回来,为阿爹留给自己的巨额遗产感到震惊,花不完,完全花不完。 她魂不守舍,想不通阿爹到底是什么时候留下来这些的,是早知会遭遇不测,所以提前筹划? 池澜不懂,眼前像是蒙了一团雾,身在其中,却什么都看不清。 她捏着令牌,忽地想到秦岸书房中藏书众多,且他学富五车,学识渊博,应该会知晓这个符文是什么。 这般想着,便拿笔将残缺令牌上的图案印了出来。 然后快步走向葳蕤轩。 这时想到他,也想起这些天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许久未见秦岸了,也没去他院里学习,他也没有任何的示意,池澜这时才发觉有些奇怪。 想着想着,便到了葳蕤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