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入了夏日,道路周围绿绿葱葱,入眼的满是白皮蓝眼金发的萨拉叶人。
沉鹿被不远处的穹顶结构所吸引,下车都没挪开目光。
“傻了?”沈泊行强制性将她的脸掰了过来,挑着眉问。
“我才没傻。”
沉鹿回过神,看着即将要入住的酒店,问道,“我们和师父他们住的是一个酒店吗?”
“不是。”沈泊行比沉鹿都正经的说道,“那里住满了。”
那就没办法了。
沉鹿左右看了看,对沈泊行说道,“小叔,我们把东西放进房间之后出去玩吧!”
看她精力充沛的模样,沈泊行也没拒绝,说可以。
有沈泊行在,这几天的游玩沉鹿压根没有操心过,他总会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沉鹿像是一个跟屁虫似的,看着他说着流利的k国通用语言,将入住手续办好,然后拿着房卡一起去房间。
两人行李不少,这酒店没有电梯,沈泊行看了半天,在展现自己的力量和思考需要跑好几趟楼梯如何浪费时间上面思忖片刻,他果断下了决定。
沈泊行给了酒店的男主人一笔不菲的佣金,让他帮忙将几个行李箱搬了上去。
酒店老板拿到了钱,而他收获了轻松。
一举两得。
沉鹿背了一个书包里面放着纸张和一个小型画画板,然后兴冲冲和沈泊行一起出门了。
也许是因为现在正值艺术节,萨拉叶的街道上来了许多流浪艺人。
他们在街道上画画,演奏,甚至还有人在跳舞。
沉鹿眼花缭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股艺术的浓烈气息。
沈泊行对此兴致缺缺,他没有艺术细胞,出来后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看沉鹿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什么都好奇模样。
这模样比那些跳舞的人都好看。
二人转了半天,竟然与晏老不期而遇了。
沉鹿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有些傻眼。
“爷爷,你怎么也来了?”
晏老身边还跟着顾老爷子,还有大师兄谢子瑜,以及几个沉鹿见都没见过的人。
顾老爷子也对和沉鹿的忽然相遇感到惊喜,不过他更沉着,拄着拐杖,说道,“我怎么不能来这儿了?”
“怎么会,师父他只说自己在,也没告诉我您也来了。”沉鹿笑着说道,“我只是感到惊喜。”
“你爷爷也是受邀而来的。”晏老说,“本来打算在明天见面时给你一个惊喜,没曾想竟然碰见了。”
谢子瑜柔和地看着沉鹿,邀请道,“我们刚刚出来,师妹要不要和我们一起逛?”
沉鹿看向沈泊行。
顾老爷子在这儿,加之沉鹿满眼期待,沈泊行自然不会不同意,他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沉鹿立刻说道,“可以!”
汇合后,原本的闲逛也就带了点儿指导的意思。
沉鹿这才知道他们身后跟着的人是晏老一些朋友的徒弟,还有谢子瑜收的徒弟,他们都来萨拉叶参加艺术节,跟着晏老和顾老爷子,其目的多少带了点想受他们指点的意思。
沉鹿被几个大佬当头塞了不少关于国外美术鉴赏的知识,她小脑袋不停点了又点。
而沈泊行,也实时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跟随者,除了看到沉鹿感兴趣的东西时会多看两眼之外,其他时间都在看沉鹿。
看她虚心讨教,又说出自己的观点。
她向来在绘画上面有自己的打算,沈泊行听着她的言语,从中品出她似乎也想自己开一个画廊的意思。
沈泊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衣服忽然被人拉了一下。
沉鹿在不远处和晏老,顾老爷子交谈,拉他的人只能是陌生人。
沈泊行扭头,垂首看向来者。
一个跟着晏老过来的女人。
穿着大红色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