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鹿手指抓住沈泊行的衣服,目光落在那两个离开之人所去的方向,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
沈泊行扭过头,盯着她看了半晌,确认沉鹿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似是感觉到他的紧张,沉鹿抓着衣服的手挪到他的手上,“小叔,我没事儿。”
他们看样子也没多大,估摸着还是喝醉了酒,才敢去做那些事儿。
沈泊行反握着她的手,指腹用力。
“走。”
他神情看上去有些平静,可沉鹿却觉得沈泊行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平静。
放松状态的小叔总是慵懒散漫的。
沉鹿一边跟着沈泊行往房间走,一边抬头小心窥他神情。
一路无话。
沉鹿打开房间门,把椰子放下来,问沈泊行,“小叔,你在生气吗?”
沈泊行手指勾着领口处的扣子,听到她的话,手指放下来,“我生什么气?”
“我觉得你不开心。”
她心思细腻,一点点细微改变,都能让她察觉到。
沈泊行扯唇轻笑,“知道的倒是挺多。”
沉鹿心道果然,“我没受伤呀,那两人要是真动手的话,我就用椰子砸他们。”
唯恐沈泊行不信,沉鹿还指了指不远处放着的椰子壳,“这东西很硬的,我砸完就跑,他们肯定追不上来。”
沉鹿一本正经地和沈泊行掰扯。
沈泊行看了她半天,把她抱起压在墙上亲。
沉鹿被吓了一跳,感受到唇齿被撬开,她反倒没有那么多恐惧。
细微水声弱弱传了出来,沈泊行意动明显。
他就这么抱着沉鹿回了卧室,手掌落在沉鹿腰间,低声问,“身体好得怎么样了?”
“没,没好全。”
衣服散落在地上,沉鹿情不自禁往被中缩了缩。
“是吗?”沈泊行浅浅与她耳语,“那我检查检查。”
“这次试试你在上面,好不好?”
沉鹿瞳孔一缩,还未说话,就失了言语。
沈泊行看着她柳眉轻蹙,似欢愉又似难受的模样,低哑着笑了出来,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在那嫣然的红唇上亲吻了一下。
“之前在飞机上你还欠我九件事没做呢。”沈泊行将她托起来,又放下。
“你……”沉鹿说不出话来了,杏眸看着他,无声谴责他的无耻。
“乖乖,放轻松。”
这一晚,沉鹿终于明白,有些人就算不放纵,克制隐忍到至极后,也能够花样百出。
……
二人在诺尔市呆了一个星期,晏老给她发了消息,让她去k国萨拉叶参加一个艺术节。
沉鹿本就是出来放松旅游,不可能在诺尔市一直待下去,刚想着下一站去哪,晏老就发来了这个消息。
沈泊行便带着她从诺尔市离开,一起去了萨拉叶。
沉鹿第一次出国,办理好临时签证之后,就略显兴奋地在飞机上左右张望。
“小叔,你去过萨拉叶么?”沉鹿扭头看沈泊行。
后者从笔电的屏幕上挪了目光,看着她说道,“没有。”
他只去过k国的首都。
“不知道那里长什么样。”
沉鹿满含期待,没多会儿,她又打了一个哈欠,被沈泊行按住了肩膀,让她躺在那儿睡觉。
“要飞一晚上,先睡会?”
沉鹿点点头,后者将毛毯给她盖好,调整了商务座的座椅,让她躺得舒服一些。
把她安顿好后,沈泊行并没有睡,而是继续处理公务,直到后半夜,才合上笔电,与沉鹿一起睡了过去。
萨拉叶没有机场,她们从k国的大都会下了飞机,然后又开车去了萨拉叶。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小镇,没有高楼大厦,所有建筑都是中世纪留下来的哥特式欧洲特色的建筑。
萨拉叶比国内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