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凑近柯小禾。 柯小禾闭着眼品味着这句讽刺感拉满的三个字,仿佛是在问己问人。 你柯小禾什么东西,也配给别人承诺,竟敢坏我叶五的事? 柯小禾心底里升出反抗,她逼着自己睁眼面对,一睁开眼叶五那张往日里嬉笑的脸就撞了进来。 现在还是带着笑意,笑弯了的眼眉里闪着火光,除此之外,笑,没有蔓延到任何地方。这个笑就只被关在了他浅色的瞳仁里,似乎被捆住了出不来。 这样的笑是冷的。 “我答应的,我是组长!你们的行动要听命于我!”柯小禾死命的瞪着眼前人,如机械一般往外蹦字,“你不准打死他!” 叶五玩味着眼前的女人把‘不能’换成了‘不准’,他终于稍稍放开了那丝笑意,让笑漫到了嘴角,薄唇往上提起,似要画一个好看的笑容出来。 “礼月……”柯小禾声音有些混,她这才想起咳嗽清嗓子,“咳咳,礼月!” 一边的礼月应了个,“嗯?”语调拉高,似笑非笑。 “如果叶五不服从我的命令,你就把他绑了!”柯小禾冲礼月喊道。 “是……组长。”礼月一脸遵命把这几个字说的软绵绵的,每个字都好像黏在了舌尖,双手变戏法一样拉出好几根丝线,随时准备绑人。 忽然,叶五松手,师尊摔到地上,叶五转身竟然对礼月高举双手做投降状,礼月则顿时失望,无趣的将丝线收好。 一间屋子,一根残烛,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一个怀着心事的女人。 外面不知道谁家的护院狗吠了两声,崩断了屋内回忆的弦。 弦断,荡出了余韵,在柯小禾的头脑中晕开,如水波一样,一圈一圈。 ‘我叫柯小禾,大学毕业公司职员,因为某次事故,穿到了这里。 我尽量收起身上的现代气息,向他们示弱示好,我得观察他们清楚他们的好恶,所以——’ 她得让自己看上去纯良些,最好像迷失在林中的小鹿那样纯良无害,眼神空白无辜。 人,总是对一张白纸犹豫着小心着下手。 不是吗? “是!是我答应了放师尊一条活路,不抓他的!”柯小禾据理力争。 柯怀思听完了叶五礼月的话,准备把已经跑掉好几个小时的师尊给抓回来,电话才拨出去柯小禾就来找他了。 “你答应放就放?他知道的绝对还有很多,怎么能这么放走?” 柯怀思坐着,他抬眼看这个后辈,想解释,“抓回来拷问可以省掉我们很多事。” 柯小禾知道这么做是对的,但她当时下了令,许了诺。她当时能保下师尊已经不知道从哪个神佛那借来的勇气了,还指望她想这么多? 反正不行! “不行,”柯小禾摇头,“不行!你不能抓回来,这样我的命令下次谁还听?!” “哪怕你的令有失误?”柯怀思双手交叉在桌面,他在等一个答案。 “对!”柯小禾咬着嘴唇,逼自己瞪回去,她在赌。 “你不能为了面子——” “这不是面子!这是,”柯小禾双手拍到办公桌上与自己的上级叫板,“我作为组长,你让我下令,现在又第一时间驳了我的令!这是很伤我威信的!我以后怎么在组员面前说话?谁还会听我的?!” 柯怀思想了想,再抬头时取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