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会再留!但是我夫君就是我夫君,他没写休书,我便永远只认这个夫君!既然他是我夫君,我就只知道他被人所杀,我理当为他报仇雪恨!”
“叔叔有叔叔的想法,我欧阳若无权干涉,但也请你念及父子之情,莫要在平京州大战之际,背后捣鬼!我就说这么多。”
说完,欧阳若站了起来,就那样身着孝服,几个贴身侍女过来扶着她,她便径直打开了府门,朝着门外而去,留下杜宣独自一人站在那里。
杜宣深深叹息一声,他大老远从京都赶到这里,就是为了给他杜家造了无数孽的儿子,尽一份为父之心。
他如何不心疼自己养育了三十多年的儿子,就这般被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走了!
可情归情,理归理,不对便是不对,该罚的必然要罚,这些他杜宣不想包庇!
养不教,父之过,他很后悔自己没能好好教儿子!
而如今,他只是想在儿子死后,莫再给他损阴德,如此便是莫大之幸事了!
看着欧阳若远离而去,杜宣也步履蹒跚的走回屋内,想着前线平京州的战事,不由得握紧
了手中那蹿夺回来的紫檀珠木串,像是祈福一般,将其戴在手上,双手合十!
就当着他儿子杜升那张黑白照片的前方。
平京州,临时A16军区
此刻张君吾正在这里等候着什么人,而寇九则从远处走来,说道:“尊帅,绮雯小姐唤您去吃饭。”
张君吾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先吃,我等个人。”
“是!敢问尊帅,是何人?”寇九好奇到。
“一个不速之客。”张君吾说道。
“明白!属下可替尊帅在此等候,也能第一时间替尊帅拦下此人!”寇九赶忙说道。
“不必,你会伤到他。”张君吾说道。
寇九有点懵!既是不速之客,又怕伤及到对手,这是什么个原理呢?
“那属下便就在此与您一同!”寇九说道。
“不必,他该怕了。”张君吾冷然说道。
寇九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有人要刺杀张君吾呢,还是张君吾专门等候他人来刺他?他没搞明白!
不过尊令不可违,他也只能听从命令,先躲避一旁了。
“明白!”寇九说道,随即行礼而退。
随着寇九退下,荒芜军区之外,阴风寒动,一道寒光在外面摇曳的树林之上忽而闪过,像是月光的的倒影,更像是一道呲牙的银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