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吾与寇九等人在门外等候了良久,却见有个年轻男子出来开了门,此人身姿伸展,目光格外有神,看起来年纪与张君吾差不了多少,气质多了几分出俗之色。
“君吾兄,来了。”开门之男子,面露微笑,说道。
“和泽兄近日可好?”张君吾说到。
张君吾很少与他人说客套话,此刻所说,却有不少的恭敬在其中。
“还是那般,不曾有变,快进来吧,屋外寒,莫让身旁之人冻坏了。”范和泽做出请的姿势。
张君吾点了点头,领着绮雯与寇九一同走进屋内,此处与闲云小院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这里并不荒落,而是有着诸多田间收成,有的还没来得及归置仓库,故此金色玉米、土豆等诸多摆置。
来到了内屋,几人围着热炉席地而坐,而那和泽则给诸多添上热茶,以暖身子。
“范伯父可在屋内?”张君吾问道。
“家父已闻知君吾兄要来,故此正做准备,稍后便来。”和泽说道。
“不着急,等着便是。”张君吾淡然说着。
“是,君吾兄,听闻你身中已炼成霸炁,此刻有些许时间,能否让小弟一睹风采?”和泽略带期许的说道。
“也好,正好会会和泽兄,你
的混元炁。”张君吾品着热茶,说道。
和泽笑了笑,随即一甩杯中水,滚烫至极,便往张君吾身上甩去,此举过于突然,以至于寇九险些拔出虎头刃。
然而这时那热茶水却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之中,在离张君吾身前一掌的位置,那热茶水前不得后不得,只在那处稳稳的滞留着。
这时,一股浑厚的劲道想要推进那热茶之水,像是有着一直蛮牛在不断冲撞,是的热茶水隐隐推前,然而顷刻之间又恢复回来,混元炁怎么也强突不过,就像撞着一股刚硬的墙面一般!
张君吾淡然自若,随即一甩手。
顿时那热茶水隐隐透着麒麟印,吼的一声,冲散了茶水,震破了混元炁,但茶水只在地上发出呲啦的声音。
“还不快谢过尊帅,人家让了你,还救了你,不知感恩吗?”此时从内屋走出来一个留着白色胡须的老者,他看着精神奕奕,神色之中,多有严厉。
和泽也领悟到,这张君吾身上的霸炁乃是至尊的内炁,静则侵犯不得,动则破天之势,随意之至,他的混元炁在张君吾勉强可是完全不值一提。
刚才不是张君吾让着他,故此他的混元炁被冲散,很可能因此伤了内府,若不是提
前改霸炁引道,可能茶水会烫坏他的脸!
“多谢君吾兄手下留情。”范和泽抱拳说道。
“不客气。”张君吾说道。
这时,那范起云走了过来,说道:“去吧,带着两位朋友出去走走,吃点东西,我与尊帅有要事相谈。”
“是,父亲。”范和泽站起身子,等候寇九与绮雯。
“去吧。”张君吾吩咐到。
当即寇九便就扶起绮雯,便要离开此屋子。
然而绮雯似乎有些话憋了很久,故此还是打算说完才走,她今日特意身着白衣素裙,皆是粗布麻衣,皆是为了能够来此处见上一见父亲故友。
“范伯伯,绮雯有话要说。”绮雯要离开屋子之前,说道。
范起云捋了捋胡子,此眉而笑的说道:“你想问,你父亲为何不与我一般,留在山间修道,是吗?”
绮雯点了点头,如果是那样,说不定父母便能够躲去那一劫了。
“我乃避世消沉之人,他与我不同,绍元兄乃侠之大者,他有意入世,愿以微薄之力救济苍生,不愿在山中苟活,故此,他并未留下,不做山中野夫,而是去了北州做一个厨子,做一个救济穷人的厨子。”范起云说道。
“可。”绮雯多少还是感觉惋惜。
“
命中劫难,该逃逃不了,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