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吾看着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司马竟,只是冷冽一笑,说道:“还记得那张赤金信吗?”
轰!司马竟睁大瞳孔,吓的瘫坐在地!
都已经将他那京都的爹搬出来了,就算不给面子,也多少会忌惮几分的!
毕竟京都的官职,不是谁都可坐的,这朝中势力,各方人脉,以及掌控的绝对权力!
这其中任何一点,都是常人不敢去想像的!
各何况要去和其对抗,那简直就像蚍蜉撼大树一般!
然而,此刻的张君吾就跟没听到一般,继续提醒着他,他该做的事情!
这是有多大的自信和狂妄?
还是说此人真就是个不怕死的疯子!
“尊帅!我爹乃朝中要职,您若将我推下山崖,他绝不会饶轻易过你的!你想和整个帝国对抗吗?”司马竟苍白着脸说道。
此刻的他被重兵重重包围在其中,随便两三个军士,都可以将其随意绞杀!
他还敢理直气壮的说话?
“司马玧?”张君吾淡然问道。
“是的,司马玧!我爹是司马玧!就算是给我爹点薄面,也算给我一次改过自省的机会,尊帅这次饶我吧,如若不然,你与我玉石俱焚,皆没有好处啊!”司马竟既是求也是要挟!
张君吾走了过去,一脚踩在那司马竟的头上,将其踩的压弯了头!使其看着像是一个摇尾乞怜的可怜虫!
“玉石俱焚?你也配!”
“既然今日你供你爹出来,那我张君吾他日也会亲自拜访,今日我怎么踩你,明日也会怎么踩司马玧!薄面?你们司马家荼毒百姓的时候,怎么不管管他们薄面之事?”张君吾冷冷说道。
“张君。尊帅!你当真不怕我爹吗?”司马竟在张君吾脚下屈辱的问着。
“等他跟你一起下地府的时候,你可以好好问问他。”张君吾说道。
“尊帅!你。”司马竟屈辱不堪!
不但他被鄙夷了,就连他那位高权大的高职的老爹也被体无完肤的鄙夷了!
“尊帅,既然是您与司马家之间的事情,您两位可慢聊,我李家不曾得罪您,不如今日放我走,如何?”李新耀赶忙过来见针插缝的说道。
此刻生死一线,他再也顾不得与那司马竟的交情之类的!
能跑就不错了,活得小命便是,管他什么塑料兄弟情呢!
“李新耀!”司马竟气的发抖!
这平日最为忠诚的伙伴与兄弟,此刻危难,不说同舟共济,竟然说走就走,要将他一个人扔在这危险之地
!
这真的是让他难以置信!他的身边竟然都是这样的小人!
“不急,李巡抚,茶已热好,不如暖暖胃再走?”张君吾说道。
“不了,多谢尊帅美意!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巡抚办案,向来繁琐至极!那毒雾要案,卑职只是偶然参与,且事情多是司马少主安排,下方人执行,与卑职关联并不大!且说为你张家和司马家的事情,也与卑职无有太大关系,在此就不打搅两位交谈了!”李新耀边走边退!
这似乎让他产生了希望,或许真就能跑出去!留的性命!
“你可以走。”张君吾说道。
“真的吗?太感谢尊帅了!卑职感激不尽!无以言表!今后尊帅有任何吩咐,绝对立刻办好,绝不马虎!”李新耀好一顿感激!
西凉州巡抚,位己六星要员,如此高位,此刻却像是一个求得饭菜的乞丐一般!
若是张君吾让他舔舔鞋,说不定他也会愿意!
不过张君吾看来,他连给其舔鞋的资格都没有!
一旁的司马竟恨的牙痒痒的,自己风头正盛的时候,没少照顾这李新耀,此刻有危难之时,他却果断弃自己于不顾!
而偏偏这样的人,还能得到宽恕,留下那条烂命!
他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