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陋习,可废除否?”张君吾问道。
司马竟和李新耀二人耳膜都要轰裂了,若再冥顽不灵,可能真就耳膜废了!
“全听尊帅的,全听尊帅的!”李新耀受不了了,大声求饶着。
张君吾用手一止,顿时轰鸣之声戛然而止,竟是没有一声多余的声音!
什么叫尊权?
喝令群雄,叱令诸侯,一人之言,天下跪听!这便叫做尊权!
他张君吾要废除拜六府,那就是废了!
管你千万说道,诡辩诸多!
要跟张君吾比职能?区区一个六星要员,连给张君吾擦鞋的机会都不能有!
还比什么?简直是可笑至极!
“今后我武营中人,进城之际,百官来迎!文臣武将,职能各别,各自做好,相互督促,不论文臣武将,若发现此中结党营私者,斩无赦!这便是此北境的新规矩,也是我张君吾所立之规矩!而我所立规矩,定当所有人都听,没有人可以例外,听明白了吗?”张君吾喝到。
顿时司马府内那些六府之人,以及其他小官员等,见尊帅已说,且外面已经被重重围困住,只能全都跪下,喊道:“明白!”
这一刻,张君吾解除了文权至上的北境之患,此号令一出,今后文武制衡,州内必将肃清太平,百姓得福!
这拜六府开始,已经让武臣卑微,因此让郭氏一家,报国
无门,惨遭那结党营私的五大家族灭门!
乌云遮天闭月,群星暗淡!正义难有声张,北境之内污迹斑斑!
这便是蛇鼠一窝之悲哀。
而此悲哀,首当其冲的便是张君吾的养父母,他们心中单纯,但心有正义,可无奈正义之人在此黑幕之中自当被乌云吞没,故此惨遭推下悬崖!
这何尝不是张君吾心中之恨呢?
故此他要为父母报仇,必将报的彻底,报的干净利落!
就算是这些几百年的陋习,他张君吾也毫无畏惧,全都改正!
“进!”寇九喊到。
随即,李明寒推开那司马府的大门,身边跟着几名军士,威武着军姿,走着正步,一步一步的朝着正厅内走来!
而身后众臣,本是尊听司马竟号令的所有官署,全都行拜!
司马竟和李新耀二人也只能呆愣着,随后无奈,他们躬下身去,迎着这局势,以恭迎之姿态,迎接新将入西凉州!
李明寒走了过去,看着眼前这两个杀自己妹妹与柳家堡整整二十三人的幕后黑手,手中拳头不由得紧握。
“李统军!”张君吾呵斥到。
李明寒当即松开手,他不能辜负张君吾对他的栽培,此刻应当忍下!
“行礼!”寇九喝道。
随即李明寒身边几个军士上前一步,朝着司马竟和李新耀行礼,将一个盒子递了上去!
李明寒松开
手,略微颤抖,但又强忍着镇定,也朝着那两人行礼!
司马竟打开盒子,里面正是一柄狼牙纹佩剑!
这是两种意思,一是告诉他,今后此处兵权归他李明寒,二是告诉司马竟以及百官,西凉州谁敢犯乱,不论是谁,佩剑皆可斩!
而这柄佩剑,却需要司马竟亲自给李明寒配上!
帮着对方配上一把能杀自己的剑,这感受!?
然而这是张君吾立的规矩,是他立的,便就无人可改!
司马竟颤抖着,平日酒桌一次就完全能够解决的问题,现在却是这般的陌生!
他弯下身子,给李明喊将那佩剑挂好,退下身子。
只觉得此刻自己的权力在受着无与伦比的冲击!
“刺史大人,六府百官,我李明寒,即日起则为西凉州统军,在此先与众人致礼!”李明寒端正着身姿,冲着四面八方行礼。
而后他走到张君吾身前,立刻跪身行尊礼!
“尊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