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吾。尊帅,这里乃我司马府,你不问一句就伤人,是否失礼?就算你是一方尊帅,也不能随意踩踏这帝国要员!你这是滥用私权!”司马竟气不可遏的说道。
然而他身上烧伤的部分还在隐隐作痛呢,他只能是谴责着说,若是寻常人,他早就开骂了!
“滥用职权?此事不是你之擅长吗?”张君吾冷笑到。
他自然的坐在平日司马竟所坐的椅子上,寇九拿来暖炉,张君吾一边烘着手,一边将茶壶倒干净,接上新水,煮着参,让此热参的气味溢满整个屋子。
司马竟脸色难看,这司马府三个字还在外头可在门匾之上,可这里的主人却好似是那张君吾一般!
“卑职不擅长这个,尊帅搞错了!卑职就事论事,就事办事,未做过什么过当的行为,今日在此尊重祖宗传下来之规矩,在此安排那西凉新将领来此拜六府,敢问这也算滥用职权吗?还是有些人以职权之便,杀我西凉州重臣,随意凌霸?这个唤作滥用职权!”司马竟问道。
“接着说。”张君吾品上一口热茶,砸吧着嘴,说道。
“今日司马府内乃有要事,不方便接待你等兵痞,拜六府,迎新将,若是耽搁了,你们担待吗?
喝完茶,就赶紧离开,莫要讨人嫌!”司马竟不耐烦的说道。
“知道那新将是谁人封授的吗?”张君吾依旧不紧不慢。
“呵,那个归武营管,我就事论事,作为西凉州刺史,只需管好这六府之事便了。”司马竟说道。
“确实如此。”张君吾说到。
“那便请吧,武营之人管武营事,我刺史管六府事,咱们各不相干,岂不愉快?”司马竟说道。
现司马竟就想要赶快将张君吾打发走,他好可以制住李明寒,到时候有了烽狼营,无数装备与训练有素的战士,他就无须在这里受着张君吾的委屈了!
“好,说的好,但我若就此走了,恐怕你要丢个重要消息。”张君吾淡然自若的说道。
司马竟就算再讨厌张君吾,也知道他是个一字千金的大人物,他说有重要消息,或许便是来此告知的,故此他只能问道:“说,什么消息?”
“我通知了李明寒,他不会来拜六府。”张君吾说道。
“啊?你!你这么做是疯了吗?难道你要让烽狼营的将士去当山大王吗?”司马竟无比吃惊!
“适才可有人说,武营人管武营事,我管我封的将,与你何干?”张君吾冷声说道。
此话一出,司马当即
语塞!他这是自己亲手打着自己的脸!
“那也事关我六府之事!关我西凉州之守城大事!”司马竟憋红了脸。
“既是你六府之事,与我何干?”张君吾冷笑着说道。
“你。”司马竟气的说不出话来!
还未说完,寇九照常“啪”的一巴掌,将那司马竟打的转了三圈落地!
比之前者还多一圈,这仍是警告他称呼问题!
“尊帅乃天下至尊,也是你这等人可以直呼‘你我’的?”寇九一声怒喝!
司马竟捂着脸,脸上本有烧伤,此刻更是火辣辣的疼!
寇九又走上前去,司马竟只好无奈妥协再次改称:“尊帅。”
众人议论不断,没想到如此两个要员,被那张君吾与寇九当成杂耍之人,随意打的凌空,他们平日受尽官威,今日倒觉着过瘾!
“既知我是尊帅,你竟有胆子说我滥用私权?我的私权,便是王权、尊权,乃是王法!也是你这等六星要员可以议论的?”张君吾冷厉着说道。
“可是尊帅,今日之事确实非你能。干涉的。”李新耀扶着脸,站在一侧,小声说道。
“拜六府是吧?”张君吾说道。
“是的,是的!此乃北境历代习俗,也是帝国中枢朝廷默认之事。”李新
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