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先生竟然不分男女与平贵? 沈祁语:“........” 这货那个时候其实是在跟踪她是吧.... 她手扯着腰带悠悠朝着萧玦看过去,“.....陛下未雨绸缪。” 萧玦顺着沈祁语的手看到那支细腰,缓缓转过头,“......嗯。” 待伺候好这位大爷穿衣洗漱后已经接近午时,沈祁语刚擦完手上的水,房门便被唯译敲响了。 “陛下,该用午膳了。”他声音顿了会,又道:“小姐,用膳了。” 就这么听上去,好像喊上小姐二字要了他半条命一般。 沈祁语没回,只是将那葛布扔在桌上时发出啪的一声响。 萧玦固定发冠的手一顿,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 龚州的吃食很有特色,很香,也很干巴。 最主要的是,没什么辣味。 沈祁语一顿饭吃得兴致缺缺,只是将最后一口桂花酿灌进嘴里,说了声要出恭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唯留二人在桌上面面相觑。 唯译如同解脱般蓦地软下身子。 这女人身上的师长气息令他举步维艰,分分钟就能勾起他被关在屋子里背论语的噩梦。 萧玦看着沈祁语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转头瞥了眼她那干干净净的碗。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到她那日在马车上委屈巴巴说的一句没吃饱。 手里的筷子因为碰撞发出一道轻微的响。 萧玦忽然转向唯译,轻飘飘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羞辱朕,你如若看到了。” 他冷冷道:“那便是朕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自愿的。” 唯译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子因为这句话再次绷直。 他又不是个傻子,如何会不懂萧玦的意思。 是在怪他昨日擅自收了沈祁语的碗了。 就是护短的意思。 “唯译知错了。”他低头缓缓道,“以后不敢这样了。” 可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有出去撒泼的想法。 这女人怎么这么厉害,不仅可以靠着师长气势压我一头,如今竟让陛下替她出气了! 凭什么,凭她长得好看吗?! 陛下以前从未给别的女子护过短的!! 当真是不能小瞧女子。 唯译心想。 街道热闹,往来做布匹生意的行人有些络绎不绝。 沈祁语盯着萧玦那身仍旧是劲装的行头,忽然有点拿不准他的主意。 许家的生意都做完了,他还扯着这身行头干嘛,装帅吗? 她又盯着萧玦看了会。 ........ 人根本不用装。 “身份若是暴露,你觉得他还会说实话?”萧玦偏过身子不让她看,“你视线里的目的性还敢再强一点吗?” 沈祁语愣了两秒,“........” 她有什么目的性? 紧接着又听萧玦道:“跟要把朕.....跟要吃人似的。” 沈祁语:“........” 啧。 意思就是说二人现在还是小姐与侍卫喽? 城郊离市区不算太远,做马车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