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盯着沈祁语,低垂的眼眸看不清情绪。好半天他才举起手中的话本,将其递给她,道:“念给朕听。” “......”沈祁语一脸莫名其妙地接过来,似乎是笃定萧玦有毛病,她竟是看也不看直接开始念,“当代帝王无....” 是个很及时也很尴尬的紧急刹车。 她捏着话本,抬头看向萧玦,“......” “无什么?”萧玦往前一步,垂眸将视线放在那话本上,“继续念啊。” 沈祁语合上话本,将它塞到自己屁股底下,正襟危坐,“这话本,就是爱骗人。” 她也是没想到,随手拿的一本竟直接踩了不可言说的雷点。 下次拿话本装模作样的时候得先看好名字和题材再说。 萧玦被她这动作气笑了,“朕可是看你拿着它看了好一会了。” 沈祁语视线飘忽,“陛下,大概是看错了。” 屋外传来一阵通报,“陛下,永安王求见。” 但萧玦没理,只是盯着沈祁语,一字一句道:“朕对自己的皇后有多关注想必朕的皇后也是知道的。” 沈祁语:“......” 此番在河边走,当真是一不小心湿了鞋。 外面的太监又扯着嗓子通报了一声。 萧玦皱着眉头朝着门口看过去。 这么晚了,来养心殿是想找他喝酒叙旧兄弟情么? 沈祁语如坐针毡,她实在是巴不得萧玦赶紧说一个宣字,把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赶紧挪开,以至于视线竟然有些没忍住直往门口飘。 萧玦看她一眼,忽然就觉得有趣。 他弯腰,视线直直望进沈祁语的眼睛。 那外头的小太监似乎是以为萧玦没听到,竟是敲了敲门,再次喊了一声陛下。 但也只是喊喊而已,没有萧玦的同意,没人敢擅自打开养心殿的大门。 室外喧闹,室内气氛却焦灼。 沈祁语虽面色不显,但实际上早已心如擂鼓。 她与萧玦已是鼻尖对鼻尖的距离,但凡萧玦再往前靠那么一点,她的唇角就将覆上一层属于别人的温度。 暧昧,又充满火药味。 好像莫名就与书里那句“流连后宫不事早朝”对上了。 实在是被动。 沈祁语心道。 她不能被萧玦的压迫感压住。 心中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她正准备掌握主动权闭上眼睛亲上去,却没想到萧玦竟直接面无表情起身退了一大步,同时,身下像是少了点什么。 她看着萧玦手里的话本:“.......” 啧。 “让他回去。”萧玦虽在回应,但视线却从未离开过沈祁语半分,“皇后在朕这里,他半夜坏朕兴致干什么?” 明明面无表情,语调间的餍足却像是.....当真与她在这养心殿有了什么。 她的演技与台词功底都需向萧玦好好学习学习。 外面的小太监再也没声了。 到底是毛笔笔杆顺滑,萧玦的发丝掉下来几缕,从沈祁语的角度看过去,当真是又邪又欲。 别的不说,但要说脸,她对萧玦当真是打心底里服气的。 那张勾人的脸此刻像是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