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肩:“果然好兄弟,但你还是把新牙刷收好,等咱俩把你现在这把牙刷用糙了以后,再换!这样更节省。” 盛夏苦瓜脸:“真的有那么一刹那,我好想教唆你去偷一把牙刷。” 袁野邪魅又自信:“放心,军训这种事,小爷我只要带着最重要的家伙,就万无一失了。” 这提醒了盛夏,他二话不说,快步走到袁野身前,用双手快速的从上往下捏对方的手臂、双腋、腰部,然后蹲下从大腿一直捏到脚踝。 袁野没有反抗,而且直问:“你干嘛?” 盛夏没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东西:“那个东西呢,你肯定会随身携带,军训绝不能带去!”他不等袁野回答,立马想到什么,伸手胯部掏桃,不出所料摸到了硬邦邦赛钛金的东西。 盛夏以教训的口吻说道:“你果然带着真家伙(炝),居然藏在这儿!” 袁野以真挚的面容回答:“哥们,你握着当然是真家伙,他本来就该在那儿!” 盛夏一懵,袁野亚让真家伙动了动,吓得盛夏连忙收回手。 袁野没脸没皮:“不好意思,小爷我年轻火候重,早上起来钢枪不倒,你弄错也难免。” 盛夏有些急,摊出手:“别跟我废话,炝藏哪儿了,交出来!绝对不能带去!” 袁野很为难的承认他的简单行装已经放到乐一的箱子夹层里面了:“青城山那地方,如果不带炝去,我会很危险的。” 盛夏开始翻找乐一的箱子夹层:“你带炝去如果被发现,我们仨要么直接保博拿奖学金!” 乐一一听,高呼:“保博?好耶,让他带,让他带!” 盛夏:“要么通通进局子,出来的时候直接拿养老金!” 乐一一听,石化凋零。 袁野竟然没有赖皮,而是很认真地思考起来,自言自语:“的确如果执行C计划的话......可能把你们牵扯得很惨……好吧,我不带。” 他洒脱地指认藏乐一箱子里的手炝,交给盛夏。 盛夏完全没料到对方这么爽快。 袁野嬉皮笑:“我都说了,小爷认定你们是我的朋友,我绝不会让朋友身陷险境,也不会让朋友为我操心。” 盛夏扭头看向韩牧之:“不不不,我们寝室里只有一个正常人不用我操心。” 只见韩牧之双手抱于胸前,背靠着椅背坐在椅子上,正视书桌对面的那堵墙,神情肃然,不苟言笑。 盛夏把袁野的炝锁进自己的衣柜里,随口问:“韩牧之,你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吗?” 韩牧之早有准备地用一只手拈着一个被装得满满的白色信封,平递在盛夏跟前。 盛夏看不懂,但还是接过信封:“这是什么?” “遗嘱。”韩牧之的回答让盛夏手抖,差点信封没掉地上。 韩牧之表情慷慨赴死样儿:“你说得对‘至少我们寝室还有一个正常人’,交给你,我放心。我死以后,你就拆开此信,按我的嘱托办理后事,如果我侥幸没死,你也不必还我,收好,也许哪天我冷不丁就挂了,你再拆开不迟。” 盛夏头上滴下一滴冷汗:“我收回刚才那句话行不?我觉得你也不太正常。” 韩牧之敲打了一下键盘,电脑荧屏亮起,展现一张表单,他说:“我作为特招生以及和学校达成的各项交易,按规定只要我提交申请,就是可以免训的,可我给学校一连提报了5次免军训申请,都……”他身体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