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既然绝无他心,那你们告诉本王
,你们派出的这一队人此前是打算去做什么事情?”
“本王听说,他们是想要去截杀去本部给本王通传战报之人?你们可曾知晓,那人也是北域的兵?那兵也是我们的袍泽?”
这一次,秦川的每句话让此刻清醒着的人如坠冰窖。
面对这一次的质问,樊成焱的这些旧部再无一人敢开口,浑身的骨骸都仿佛被万年玄冰冻住。
“依照九州律法,残害袍泽者,视若叛国。”
“所以,你们,当死!”
此言一出,四周的黄沙飞舞的更快,许多小型的黄沙龙卷连接天穹,都在为秦川的宣判造势。
樊成焱的这些旧部,猛地抬头,每个人的眼瞳中都开始翻白,身子纷纷哆嗦起来。
“秦…秦将,我…你不能杀我们。”
“关外还有十万蛮夷,只有我们能继续活着,才能带领关内将士继续抵抗域外蛮夷。”
一干人都开始玩弄小聪明,想要用樊成焱旧部只有他们这些旧部中的将领才能号令来当做条件。
秦川静静地听着,不言语只是轻轻扬起手。
跟随秦川来此的那些暗卫纷纷上前,腰间战刀全部抽出,泛着冷泽的战刀悬在樊成焱的这些旧部头顶。
“秦将,你不能对我们动手,你不能杀我们
。要不然,要不然关内的数万大军都不会出关抵抗蛮夷,一旦关外蛮寇那十万大军再次进攻,陇头关将彻底陷落。”
“动手!”
回应这些人的,只有秦川轻描淡写的两个字。
于他而言,不听调者,要之无意。
更何况,他何时轮得到这么一些糟粕来威胁。
刹那间,暗卫手中的战刀纷纷落下,四周只余下那一声声的哀鸣。
秦川两手将袁保山身子扶直立,拂手将袁保山到死都不愿闭上的双目合上,低语道:“保山,你做到了,旗没有倒。以后,也不会倒。”
清理到樊成焱这些旧部,那些暗卫将战刀收起,全部重新回到秦川身边立足。
只是清理掉一批糟粕,哪怕是与他们都在同一方阵营,他们也不会有丝毫心慈手软。
怜悯,根本不可能存在。
“王主,现在我们如何做?”
暗卫队长恭身于前,提出疑问:“眼下关内的那些兵,都不是我们北域原部众,要调动他们恐怕不太容易。”
“不服者,杀无赦!”
秦川转身,他背对陇头关,发号施令道:“然后,关外那些域外蛮寇的事情也该解决了,欺我北域群龙无首,也敢入关残害我九州百姓。”
“所以……以我之名,挂帅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