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之名,挂帅旗!
短短七字,久久在这一方城门之外回荡。
数名暗卫,每个人眼中都是灼灼火热,自秦川口中吐出的这七字,比之他们这一辈子听到的任何言语都要使人激昂。
域外蛮寇,欺他们北域群龙无首,大肆发动进攻,更是将陇头关弓弦,害死无数无辜百姓,更是令得数万北域将士埋骨黄沙。
现在,他们北域的龙首,回来了。
陇头关内,樊成焱留下的那些旧部分散在各个地方,三五成群,根本就没有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该有的样子。
秦川在城内走动,他看到了很多成群结队的人,全部都是樊成焱的那些旧部,部分在饮酒作乐,部分则是在扎堆打牌。
上万的国之将士,在重要要塞被攻陷之后,不仅没有去查看民情,统计战后损失,反倒是开始各自寻乐。
此情此景,令秦川如何能不动怒。
整整半天,暗卫一直都跟在秦川身边,他们不知道多少次握紧了腰间战刀。
若非秦川尚未发号施令,暗卫腰间的战刀早就饮下无数颈血。
“哥几个,咱们就一直在这里待着?”
某处。
一队樊成焱的旧部凑在一起玩着牌九,每个人面前都摆着真金
白银,完全将眼下这种严峻之地‘打造’成了一方小赌场。
其中一位刚赢下这一局,顺手把面前的钱财揽入自己面前,嘴边提上一嘴:“那一位现在可是让人召集关内部众,我们虽然不是他的直属部众,但毕竟现在挂着北域的名头。”
“这种事情没必要操心,既然我们不是他的直属部众,那这种事情根本没必要管。”
“没错,又不是我们一队人没去,其他人也都没去。再说了,就算我们不去,他难道还敢对我们动手不成?”
“呵呵,动手,简直就是笑话。素问他铁血无情,但我们可是有上万人之多,他莫非还能将我们全部都给杀了不成?”
“杀我们,他也要有那个腕力才行。想让我们听从他的调令也不是不可以,他要是亲自过来请我们,我们兴许还能勉为其难一下。”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这一队人马对秦川命人传下来的指令嗤之以鼻,压根就没有当做一回事。
军武之事,抗命不尊乃是死罪,
然而,眼下这些人却置这些事情如惘闻。
“也是,那一位现在肯定不会对我们动手,他的那些旧部都在其他要塞镇守,哪怕明知道咱们这里的事情,也
不敢贸然支援,要不然其他要塞也会陷落。”
“这么算下来,咱们才算是关内唯一的战斗力量,咱们虽然不听从他的调动,但好歹也在关内集结着,域外那帮蛮寇或许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再次进攻,必定会引起我们的反抗,所以我们的存在也是那帮蛮寇需要忌惮的。”
“那一位要是对我们动手了,域外蛮寇就算还忌惮他曾经的威名,但他手下无兵,也定然震慑不了那么多域外蛮寇。”
最先的那一人,自顾自的分析许多。
到了最后,这人反倒是自顾自的笑了笑,又是开始将牌九分发下去,打算开始下一轮的玩乐。
距离这里大概五十米的地方,恰好是一处转角。
秦川领着暗卫在这里驻足,方才这一队樊成焱旧部的话全部落入他们耳中。
一干暗卫眉头紧皱,他们纷纷看向秦川。
秦川表情平静,他迈开步伐,出现在了这一队人的眼前。
别看这一队樊成焱的旧部刚刚嘴里说的厉害,真的当看到秦川的瞬间,一个个都将手中的牌九扔掉,全部都惶恐的站了起来。
背后言语和正面对上,根本就是两种不同概念。
“秦,秦将!”
秦川面容漠然的看着这些
樊成焱旧部,如今他穿着一身常服,继续朝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