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袁安卿不解。
“因为蛀牙而感到害怕一点都不硬汉诶。”浊莫名觉得自己有些丢人。
“你对自己的定位难是硬汉吗?”袁安卿大为震惊。
浊抿唇,他的身高逐渐超越了袁安卿,他伸手点袁安卿的额头:“你像是大人看小孩子。”
说着,他左右歪头,怪模怪样地模仿:“你一副‘我的痛苦你之上,你这小屁孩根本不懂’的表情。”
“好中二。”袁安卿简单粗暴地评价。
浊看起来更生气了,袁安卿奈轻拍浊的后背:“我没有觉得痛苦是可以攀比的东西,这也不是勋章,不会给胜者发奖金,痛苦就只是痛苦。”
虽他确实觉得浊很幼稚就是了,浊对他自己的定位居是硬汉,简直匪夷所思。
“只要你觉得这是法接受的痛,那它就是法接受的。”袁安卿不会因为这荒唐的理由而去瞧不起谁,他巴不得自己和浊一样,“这一切都看你个人,我作为外人权置评。”
“好有距离感的发言哦。”浊整理好了情绪,抬起下巴,“幸好我不意你的冷淡。”
这算冷淡吗?袁安卿不白。
“郑守全哪边?”浊问。
他们四周的场景已经消融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虚的黑。
按理说精神世界多多能反映出主人的状态,一般黑色都是阴暗危险的,但浊觉得这层黑下肯定还藏着什么,就像袁安卿的眼睛一样,
浊有挖掘的欲望,但不是。
“郑守全的记忆不完整,只有一些痛苦的碎片。”袁安卿说,“他逃避那些东西,一次次地破,一次次地回到原点。”
“啊……”浊想起那老头枯槁的模样,忽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倒不是有多同情。
浊真的非常不喜欢欺凌弱小,他更喜欢那些健全有欲望的人群,或者像袁安卿这类危险的救世主。
像那些老弱病残对于浊而言就是一群挥挥手就能弄死的蝼蚁。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拿着杀虫剂去喷蚂蚁洞后一边喷一边嚷嚷自己强敌的。
这个老头的状态给了浊一非常强烈的废物感,浊没高的积极性。
“还有一个问题。”袁安卿伸手自己周围指了一圈,“这附近是欲望的气旋,这气旋把我和郑守全的连接给断开了,但我能摸清大概的位置。”
“大概的位置?”浊不懂。
“如果说郑守全是个学生的,我摸清了他大概哪个学校。”袁安卿打了个比喻,“但是具体哪栋楼,哪个班级,我不清楚。”
浊这下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们需要一个个‘教学楼’一个个‘班级’去查对吗?”这个欲望漩涡是由镇民们组成的,闯入其中后能看到的欲望也是随机的。
袁安卿点头:“你对八卦有兴趣吗?”
“一般。”浊喜欢看那些晦涩难懂的艺片,但他对长里短的纠结拉扯没兴趣,他看来这些东西就是狗血剧的加强融合版。
毕竟实大多数时候不需要逻辑。
袁安卿向浊伸出了手。
“干嘛?”浊不解。
“握住吧。”袁安卿已经预感到待会儿浊的状态了,“你会需要安慰的。”
浊很想嘴硬,但他对自己也有一定的了解,最后他选择握紧袁安卿的手:“这是工伤!”
“我。”袁安卿的另一只手拍了拍浊的手背,算是安抚。
工伤也没用,没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