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摇摇头道: “除了你我还没有告诉过旁人,你之前不是破过案嘛,我想先同你商量商量。” “况且没有真凭实据,这些仅仅是我的猜测罢了。紫萍姑娘刚刚遭遇那样的灾祸,这奇怪伤痕又在私密部位,若我肆意宣扬,最后冤枉了紫萍姑娘,这对她来说是何等的耻辱?那我同那些欺负她的恶人又有何分别呢...” 赵寂言表示赞同,确实如此,自证的滋味不好受。 更何况这可是把清白看的比性命还重要的古代的封建社会啊! 无论天黎民风再怎么开发,也没有女子能接受随随便便露出肩膀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遭受这样的怀疑与揣测,万一紫萍想不开了怎么办? “哎,那还是先静观其变吧,你最近还是多多留意着,看看她还有没有其他行动,若真的发现什么再告诉寨主吧。” “嗯。” ... 田花红透过厨房的窗户看着紫萍把晒干的衣服一件件收下叠好,又把前几日山民送来坏了的衣服补的妥帖,对这个手脚麻利、安静贤惠的姑娘又多了几分喜欢。 难怪黑鸦那小子有这份心思,只是不晓得人家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闺女能不能看得上那小子。 若兄弟三人都能讨得这般好人家的姑娘,她就是入土也可以闭眼了。 “田大娘,衣服都补好了,我都放这里了。” 紫萍理好丝线起身,跟田花红打了个招呼准备离开。 田花红手拿马勺匆忙跑出来拦人: “哎哎,别忙别忙——” “黑鸦他们哥三儿晌午就回来了,你留下一同用饭啊,大娘连菜都备好了。” “田大娘多谢你,用饭就不了,我还得去找秋雁给我爹熬药。” 姑娘孝顺恬静,婉拒了田花红的邀约。 “你这孩子,总是这般客气!” 她笑着听完田花红的“训斥”后从椅子上拿起一件深松绿色短衫: “大娘,我看黑鸦哥这件衣服也磨破了,就自作主张补了补,也不晓得黑鸦哥会不会怪罪我。” 田花红将衣裳接过,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察看,面露笑意感叹道: “哎哟,你这孩子手艺果真是顶好的!若是不说,我都看不出有补过的针脚,黑鸦那稀里糊涂的脑子怕是连衣裳破了都不知道!” “行,我跟他说就是了,你先回去忙你的吧,明日一定得在大娘这吃饭,可不许推辞了!” 她满心欢喜的拿起衣服看了又看,一直把紫萍送出了大门。 ... 赵寂言正好在回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往反方向走的紫萍。 紫萍见他迎面走来,抿唇冲他一笑,腼腆的同他寒暄。 赵寂言向来是不会以貌取人的,更何况来这个时代之后经历的一系列变故也让他更加清醒,更不会仅凭外表或面相去判断一个人的本性是好还是坏。 刚刚和秋雅谈完,他对紫萍也有了几分疑心,但面前这个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的姑娘,别说武功高强能抓毒蛇了,就是连扎马步都做不了的。 他问道: “伯父的身体怎么样了?” “多亏了二当家让余大夫给爹爹治病,如今爹爹的气色也比之前好多了,余大夫说再有几副药下去,身子会舒坦些。” “只是爹爹早年伤了手臂,身体自然是差些,如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