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熊侠凌早已料到熊致便有次反应,及时叫住让他坐下。 “我同你说这些并非是要你也为我忧心,我又不是纸糊的,这二十多年来不也一切如常吗?即便找不到解药,我也可以靠内力撑过去,我曾经答应一位前辈会好好活下去,便不会失约。” “更何况,即便是没有蛊毒,我也会将鹤鸣寨托付与你。” 熊致沉默良久,喉头有些干涩,自娘亲去世后,便是大哥将他收留在身边,教他识字、习得武艺、他早已将熊侠凌看作至亲,哪怕是为其赴死也甘愿。 鹤鸣寨是大哥心血所在,竟然愿意将其托付到自己手中。 “若大哥信得过我,我熊致对天发誓,定誓死守护鹤鸣寨!” 熊侠凌朗声笑道,拍了拍熊致肩膀: “哈哈哈哈,甚好!好男儿正当如此!” 熊致给熊侠凌斟茶了一杯茶,想起来紫萍父女的事情,试探着开口问道: “对了大哥,有一事我得跟你禀报。我们此番下山还救下父女二人,人如今还安排在陈大嫂那里。” “我查过那父女二人的底细,并无不妥。二人甚是可怜,不如先将二人安置在寨中做些杂活,等风头过去了,介时再让他们自行决定去留,可好?” “我既然有意将鹤鸣寨托付于你,这些琐事你安排即可。往后也可自己拿主意,不必事事都过问我,另外,若遇可用之人,也可将其留于寨中。” 得到熊侠凌的肯定,熊致露出阳光笑容: “是!” 午后。 “在旁蜀国人看到后都面露悲伤,可刘禅却依旧满脸笑容无动于衷,说到‘此乐间,不思蜀’——” “喂喂喂,都给我醒醒!” “有那么困吗?” 赵寂言见虎三、闷子、黑鸦三人脸已经贴到了桌子上,手还执着笔在宣纸上留下一滩墨迹,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是这几人缠着他让他过来讲三国,结果才刚说上不到十来分钟,几人眼看着就快栽到了桌子上了。 秋日暖阳确实容易犯困,但也不至于连着几天都是这样吧! 这几人不会是耍他玩儿吧! 挨了赵寂言一蹦头,虎三被迷迷糊糊喊醒。 “哎?我怎么又睡着了?” 他伸了个懒腰,一看周围两个兄弟还在睡,起身推醒二人。 闷子眼睛还闭着也伸了个懒腰,有气无力说到: “怎么,你讲完了?都说春困秋乏,果然不假,这几日不知怎么总觉得好似睡不够一样,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合着刚才都白讲了,搞了半天这几人是让他在这当BGM呢。 “我说你们要是困干脆就在屋里歇着,我都说这几日就不讲了,还非得听,这大热天的,非把我交出来,逗我玩是吧!” “稍...稍安勿躁,我...我们也不晓得为...为什么,最近就是困...困得很...” 黑鸦抬起头说完这句,眼看着又趴下进入了梦乡。 赵寂言突然站起身来,长条凳失去平衡,黑鸦哎哟一声摔在地上,终于是清醒了。 “真是奇怪。” 他打量着仿佛被抽空灵魂的三人: “你们往常也不是嗜睡的人啊,我只听说孕妇会嗜睡,你们三大老爷们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