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虽然与文墨宣相处时间不长,但以文墨宣大大咧咧的性格,最多当街暴打陈才一顿,也绝对不会背后捅陈才一刀。 一听闻文墨宣此时被带走了,他心急如焚,顾不得收拾,拔腿就要跟文阿福前往衙门。 但左腿还没迈出大门,胳臂就被人死死抓住。 “寂言,你这是胡闹!衙门岂是你想去就去的?” 赵谦愠怒,语气严肃,不由分说的将赵寂言拉回屋内。 “您相信墨宣是凶手?这分明是有人蓄意为之!” “墨宣是为我看着长大的,为父自然相信墨宣不是伤害陈家公子的人,但是非真假衙门自会辨别,文老爷也定会想办法,你此番前去无济于事。” “但文墨宣是我兄弟,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冤枉吗?” 赵寂言被赵谦迂腐的思想气的不清,朋友被冤枉,能不能帮的上忙先不说,哪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道理,他声音陡然提高,理直气壮道: “不管怎么说,我得去衙门看看他——” “回来,不准去!” 赵寂言顿时觉得肩膀被按的生疼,赵谦不过是教书先生,谁知力气这么大。 来这一个多月,他从未见赵谦生这么大的气,也打心里也将赵谦看作长辈,甚至半个亲人,此时见到赵谦阴沉几欲发怒的模样,除了心中的不甘,竟觉得有些压迫感。 他尝试挣脱被赵谦擒住的半个身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赵谦的手还是纹丝不动地紧紧扣住他的肩膀。 “为父知道你担心墨宣,但你仔细想想,你以为去了衙门就能见到墨宣吗?若你真心为墨宣好,这个时候就不要去刺激他,崔大人不会草菅人命,定不会随便给墨宣定罪。” “我...” 赵寂言疼的呲牙咧嘴,赵谦见状稍稍放松了力道,他冷静下来也意识到赵谦说的没错。刚刚确实太冲动了,现在是封建社会,他若真是一股脑冲到衙门去质疑崔仲明等人,指不定还得挨一顿打。 “你先回房去,今夜文府定也有一阵好忙,就不要去添乱了,待明日再做打算。” 赵谦见他没那么激动,也恢复了先前的温和,好生劝道。 赵寂言拗不过赵谦,赵谦说的也有道理,如今自己什么证据也没有,去衙门估计连文墨宣人也见不着,况且文家也非等闲之辈,也定不会让文墨宣受委屈。 文阿福见赵寂言不打算跟自己去衙门,颇为怨恨地瞪了他一眼,随后气愤离去。 赵寂言脑子乱的厉害,赵谦见他打消了去衙门的念头,也不再多说什么,任由他回了房间。 待听到赵寂言关房门的声音,赵谦才起身走到窗前,冷冷地凝视着黑暗处,开口道: “出来吧。” “哈哈哈...” 霎时间,一个女人低低地笑声从身后传来。 “别来无恙,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