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摆布。她是柔弱的代表。而朝砚,是这个故事里的男主角,为徐行提供精神安慰,身体保护。徐行暗暗地再次动了心。 梁夏看到两人,于是走上前去,徐行看见梁夏便停下脚步,甚至往朝砚的身后靠了靠,看得出来她并不是很想与梁夏打交道。 “梁夏,你有什么事吗?”朝砚自觉地挡住徐行,语气不善道。 “我想问问,你们这段时间有没有见过白召南?”实在没有理由,梁夏只好把白召南拉出来当挡箭牌。 “他啊,他爷爷不是对班主任说白召南出国回家去奔丧了吗?你没听说?” “没有。你们要去吃饭吗?带我一起?” “这个,不行。”朝砚直截了当的拒绝,脸上得意的神色只能用一句“小人得志”来形容。 两人无视梁夏,说说笑笑继续走他们的路。梁夏气急败坏,想要拦住留住两人。 “他能保护你吗?” “上次打起来不是我在保护的你吗?徐行,你的梦还没有醒吗?别忘了,你喜欢的人是三月袍,不是吗?我知道的很清楚,你在对他的感情里受了多少煎熬?” “你不要乱说话。”徐行说话一如以前,柔弱可欺的样子真让人怜爱。 周围有几个人停下来听他们吵架。徐行天才般的考试成绩让学校大半的人认识了这张脸,几天前的事情让这周边几个学校的学生都记住了这张脸。谣言,受过此类苦楚的女生们清楚,他们用最没有分量的东西给人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多年之后,一切都可以消失,唯有当事人的伤痕还留在此后的每一年,与之有关的每一个东西上,或是一个名词上。 徐行也怕了。这说明她是真的。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梁夏觉得自己的脑袋还好。 “年轻人的纷争有时候真的需要暴力解决。”朝砚凑近梁夏的耳朵,对他说了这样阴狠的话。“想试试看吗?下午放学后徐行的家门口等我。” “如果我想要现在就开始呢?” 晴空之中一声响雷,接着乌云奔腾,暴雨倾盆而下,一切都没有预兆。徐行被吓得呆了,顶着朝砚给的外套,听从朝砚的指示走到屋檐下避雨。 屋檐下挤满了人。雨势迅猛,看不清路中央的两人。在这种时候,谁又会去注意到除了大雨之外的事情呢? 徐行感受到恐惧从心脏上踏过。某一夜和燕珊珊经历过的恐惧再次降临。不过,这次,不是针对她。 这场大雨很快就平息了。梁夏和朝砚两人站在原地,身上只是微微沾湿。反而是避了雨的徐行浑身湿透,头发丝上的水珠不断落下来,衣服紧贴在身上。 白召南的爷爷撑着一把雨伞走过来,一手拍着朝砚的肩膀道,“小伙子,你胆子不小啊!” 是他阻挡了一场意气用事的战斗吧。徐行心想。对这些人,她已经恐惧到了极点,极其希望能够换个地方生活。 “梁夏,好久没去我家做客了,一起走吧?”白爷爷扭头又招呼徐行,“你也回家吧?换身衣服,小心感冒。” “不用了。”徐行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说,“一会儿就能干的。” “我陪你。”朝砚对徐行温柔一笑,两人极有默契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她看起来很快乐。” “你觉得那是她吗?”白爷爷反问道,意味深长地笑着,看起来是猜透了什么事情,但是并不打算告诉梁夏。 难道是什么分身术吗?如今身为普通高中生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