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放学的女生激愤道,“就这都不离婚吗?” “离婚?”小卖铺老板冷哼一声,“离婚这孩子谁养?三个孩子呢,她又不赚钱。我看这人得认命,有些时候就是那命里带的。” “什么认命不认命,又不是没手没脚,怎么就不能赚钱,更何况那本来就是那男的的错,他不该赔钱吗!”女生气红了脸。 “赔钱?!她那老公赚的不多,又爱喝点酒,赌点小钱。别人的钱他不往手里抢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从他手里抠出来钱?别天真了!醒醒吧。”老板冷言冷语。 那女生还想争论什么,正好她妈妈路过叫她别看热闹,回家吃饭,她只能跺跺脚不甘心地走了。 这时房间里的哭喊声也停止了,那家暴的男人推门出来,看到门口围的人骂骂咧咧地让人散开。人看没了热闹就散了。 那男的拿着钱,快速地在小卖铺买了一瓶白酒,一叠花生米:“快点快点,我要去后山那屋子里打牌呢。” “来了来了。”小卖铺老板收了他的钱,打发他走了。 柳轻山这辈子最恨赌鬼,听到了一个举报地点,她毫不犹豫将车停到路边,拨打了举报电话。 打完电话,她推车正准备走,忽然听到了一个微弱地女声:“能不能帮我把妈妈送到医院,妈妈流血了。” 她低头一看,是个小姑娘,一脸麻木与疲惫,柳青山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小卖铺老板已经熟练的关店,对小姑娘说,行了走吧。 他扭头对柳轻山说:“还得借你的车一用,把赵春华送到医院。不能用救护车,花了钱,她还得挨打。” 周围的人早就散去,只有柳轻山因为打举报电话,耽误了时间。周围是一片漆黑,这里也只有柳轻山能帮他们了。 所以柳轻山喜提本月进医院第三次。 护士姐姐看到她惊讶道:“诶,你又来了。这么照顾我们医院生意。” 柳轻山僵硬地点点头:“缘分,缘分。” 他们将赵春华送到病房。护士姐姐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义愤填膺问,这伤是怎么来的。 这期间赵春华神色一直木木的。哀怨地坐在病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包扎敷药敷到她疼了。她也只敢轻微的发抖。不敢把手缩回去。害怕一缩手就会遭受更深的毒打。 小卖铺的老板很熟练的垫了钱。跟赵春华说:“这算你欠我的。我先给你垫上。等你哪天有了还给我。” “唉,真是倒霉,倒霉!”垫了钱的小卖铺老板越想越气,不满地骂骂咧咧,“我怎么就跟你们家做了邻居呢?这就是命啊!命啊!” 说着说着,小卖铺老板挥挥手走了,他还要回去开店。工作了一天疲惫回家的行人正多,路过小卖铺不免买点什么。 因为赵春华他又搭钱,又关店。晚上再不开门可不是更亏大了吗。 走之前他拜托柳青山把小姑娘带回去,柳青山骑着车,比较方便。 至于赵春华,小卖铺老板冷冷说:“包扎好了,她自己会回去的。不用管她。只把小姑娘带回去就好,家里只有俩不懂事的小的,自己在家太危险,得有人看着。” 小姑娘低着头点头,不安地走到柳青山旁边,似乎是默认了小卖铺老板的话,又似乎为麻烦了柳轻山而抱歉,再似乎为她再一次将母亲抛弃在医院而羞愧。 赵春华的额头上渗出了血,衣服里、裤子里更不用说了。 护士姐姐越给她包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