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道:“承罄啊,你总算替朕办了件事。” 承罄接道:“父皇,能为父皇分忧是儿臣应该的。” 皇帝道:“嗯,好啊,班太傅把你教的不错。” 皇帝龙袍一甩,奋袂走了。 大殿之内,太子轻松的站起来拍拍衣服,正准备走,却见班太傅与张丞相,面对面相视而立,却无一人发言。周遭空气冷凝,气氛压抑,二人都是颇有城府的智臣,稳妥的连呼吸声也听不见。 良久,张丞相率先开了口:“班太傅,你很像臣的一位故友。” 班太傅一笑:“哦?那臣真是荣幸了,丞相的故友是何人呢?” 张丞相淡淡道:“他已经死了。” (这。。) 就连太子也嗅出了对峙的气味,但班太傅应对此言,却是如初的冷静。 “那还真是不巧了。丞相如若没事,臣就领着太子离开了。” 班太傅等了片刻,没等到丞相的回应,转身朝殿外而去。太子跟上他。 光亮的地上一袭黑影朝门外退去,太极殿内,张丞相保持着将才的方向,目送了班太傅。 “班傅,太子有了你,才是真的如虎添翼。”他沉沉道。 殿外,太子终于彻底放下心,他道:“先生,多亏你来了,不然本王就要完了!” 班太傅对他的激动没有表情:“现在知道慌了,你父皇已经对你有所怀疑了,朝上有多少人上奏要陛下废了殿下啊!” 承罄却不以为然:“先生不必担心,父皇此次便是叫本王三日之后护送瑶瑟去和亲,父皇给本王这个机会将功补过,岂不是说他不会废了本王的太子之位。” 班太傅却骤然停下步子看向承罄:“殿下说什么?陛下要你去护送公主和亲?” 承罄不明所以:“是,是啊。” “糊涂!” 太子道:“怎么了先生,这有什么不对?” 班太傅告诉他:“难不成陛下真是要殿下以这点来将功折罪?护送公主要耽搁掉多少时日,陛下这是将殿下支走要暗查扶持你的那群大臣了!群龙无首,但凡有一个说漏嘴的,那便是老臣千万张嘴也解释不清!” (嚯,太子果然与那群老臣有勾结啊!) 太子这时才将一切明白过来恍然大悟,他慌道:“那,那怎么办?先生,本王怎么办!” 班太傅倒仍是冷静,深叹一口气:“唉,好在臣方才已将陛下对你的疑心抵掉一些,否则,殿下,别说你的太子之位,就是臣与你的脑袋,过段时日都不一定会在哪了。” 太子心有余悸,吞了口口水。 班太傅道:“还有三天时间……现下,殿下只得密传那群大臣,叫他们守好自己的嘴,撑住这几个月。” 太子道:“哼,不过是本王的狗,本王还在,他们岂敢乱咬人?” 班太傅道:“殿下,臣不能次次都救得了你,凉州一案牵连多少殿下可知?若非臣此次眼光不错,选了右曹这一个替死鬼,还不一定能凭凉州案力挽狂澜。” (你!凉州的案子居然也是作假的!选右曹当替死鬼,真是眼光毒辣啊,弹劾太子的第一人被定了罪,皇帝对那些谏书肯定没了不少相信。好啊,这一切要是皇帝知道了,看你的脑袋滚到哪!) 太子道:“先生英明,亏在先生扭转时局,本王以后会小心的。哼,不过那个张丞相,方才居然不帮本王,他的外孙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