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却见马车前有一蓝衣男子身骑黑马,护送在侧。 “这位是?” “这是我夫君。”林幺初介绍道。 景南浔很礼貌地向千羽别点了点头,还送出一个难得的微笑,谁知千羽别竟然,白了景南浔一眼,然后跟着林幺初进马车了。 景南浔的视线都停留在那了。“我没看错吧?她白了我一眼?”他心想。 (原来也不是人人都看得上景泆。) 三人来到醉仙楼,小二很热情的把几人送到二楼林幺初提前定好的厢间。 林幺初看了景南浔一眼,让他给千羽别拉椅子,可景南浔摇摇头,就是不干。林幺初以为他没看懂自己的意思,又用手碰碰他,悄声跟他说:“给人家拉椅子啊,人家是客人。”可景南浔也小声回了她一句:“我只给我夫人拉椅子。” 林幺初尴尬地一笑道:“千姑娘请坐。” 三人就座后,就开始陆续上菜了。 不得不说醉仙楼不愧是京城最豪华的酒楼,好生气派,上的菜十分上档次,菜谱汇集五湖四海的玉盘珍羞,绝不是平常人家餐桌上见得到的。 “千姑娘上次说不是京城人,那姑娘是从哪来?” “家在鄢都,行医至此,不过人间一散客,无论家不家的。” “鄢都...离京城可是很远了,千姑娘一个弱女子,难道家里人就不担心吗?”景南浔边转着酒杯边问她。 (景泆你会不会说话啊?) 也难怪千羽别又睨了他一眼,这句话实在欠揍。 林幺初在景南浔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景南浔手中的酒差点洒出来。 她尴尬道:“千姑娘别介意,我夫君嘴笨不会说话,他的意思是千姑娘远游至此,家人难免牵挂,况且毕竟姑娘孤身一人,万一在外遇着歹人也是很危险的。” 千羽别本来听了景南浔的话已经恨的牙痒痒了,但看向林幺初的时候还是换了副和气的面孔。 “家中只有我一人,所以无需再有什么牵挂,姑娘也不必为我增添烦忧,我看这京城人杰地灵,必不会叫我葬身于此。” “姑娘......千姑娘若不介意,不如到我府中来做大夫,好有个落脚的地方。” 千羽别只是笑着摇摇头,她解释道:“还是算了,不麻烦姑娘。我心不在此,出来行医不是为了讨个吃饭的饭碗,是为了救更多的人,这才是我的本心。” “既如此,那我也不好挽留了,总之姑娘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顺安王府的宅门随时能让姑娘进去。” “顺安王府?原来她是顺安王府的王妃,临安王府的二姑娘吗?那旁边这个就是顺安王爷了。呵,有意思。”千羽别心里想着,总算是知道二人是谁了。 “多谢林姑娘。” “竟然不向我打听顺安王府的事?看来她虽初来京城,对这京都的人和事,倒是打听的很清楚。”林幺初心里想着。 方才故意报出住处,其实就是为了探千羽别的口。 三人边吃边聊,到午时三刻才结账出来。 下楼梯的时候,林幺初和千羽别走在后面,景南浔先去楼下结的账,千羽别在林幺初耳边道:“林姑娘,虽然你刚嫁人不久,但我还是想多说一句。” 然后,她十分严肃地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林幺初一愣。 “现在对你好不代表以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