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浔带着蒙笛骑马来到京城最大的戏楼,刚到门口,一位身着奇服的年轻女子上来迎接。 “哟,这位贵公子这是头一回来吧?看着面生。今天来这儿是听曲的还是......” 景南浔直直往里走,蒙笛有所预感跟随其后。 这儿叫“乐音坊”,差不多各地最出色的乐伎都在这了。 与青楼不同,这里的女子并非贱籍,只卖艺不卖身,基本上每天都有往王公贵族府中送的歌舞队伍。 方才迎接的女子是这里的管事,她领着景南浔二人来到正在演出的舞台前。 舞台非常宏伟,红木雕花台柱子立在两端,分上下两层,下面一层大概有四米高,上面则稍矮些。 舞台上有一队乐伎正在演出,那管事的介绍道: “这唱的是《春儿醉》,琵琶和古琴合奏的。现在到了副歌部分,等会啊最中间那个穿蓝色衣服的,是独唱的,公子听听,看满不满意,满意就常来!” 景南浔一番享受,把蒙笛往旁边一撂,自个儿坐了下来,顺手拿起一壶茶,开始听戏了。 蒙笛站在旁边,一动不敢动,这乐音在他听来,像是“大悲咒”,又像是饯行曲。 (我倒是感觉,是“见刑曲”。) 副歌结束,果然到了那蓝衣女子独唱了。 歌声银铃般流出,回荡在整个舞台,余音绕梁,犹如百灵鸟在晨间的清鸣,此刻正娓娓道来,让人如痴如醉,深陷其潭。 景南浔招手让蒙笛凑过来,问他: “好听吗?” 蒙笛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应该...是好听的吧...我不大懂音律。” “不懂?不懂那刚好!管事的!” 景南浔叫来了刚才那位女子,道:“我这侍卫,帮我训练训练。我过半个月来领人,到时候,我要听到他唱出台上的这支曲子。 那女子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道:“公子,这...不太好吧。我们……我们呃呵只收女的,只怕是...不合规矩。” 景南浔什么都没说,往她手上放了个大大的银锭,绝对不止五十两,那女的马上换了笑脸相迎。 蒙笛苦求道:“主公,不要啊!” “你闭嘴。你看这银子,合不合规矩?” “合!合!公子放心,我一定让我们这最好的乐师教,保准把这位小哥儿教会喽!” 景南浔听完,往门外走。管事的女子仍是殷勤地送着。 蒙笛吓得腿都要软了,直拉着景南浔的胳膊求饶。 “主公,主公我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成,千万别把我扔在这唱戏啊!我...我怎么能唱戏呢?” 景南浔没睬他,跟一旁的女子道:“我这侍卫,皮糙肉厚的,脑子也不灵,他要是学不会,就给我往死里打,不怕打死。” 刚走到门口,就来了两三个人,把蒙笛擒住不让他走了。 景南浔上马扯绳,看到蒙笛乞乞可怜的眼神,还警告他: “好好学,我过半个月再来领你回去,别让我失望啊!” 然后扬长而去。 蒙笛的事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半个月,估计是见不到他了。 ---[顺安王府]--- 景南浔坐上马车回府的时候,脑子里还在回忆昨夜去了祠堂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