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凉玉?” “不是暖玉,自就是凉玉。” “……” 歪理真多。 用了膳,他才问起,“怎又对琴起了兴致?” 兮月倚在他肩头,浑身被他的气息包裹着,闻言懒懒睁开眼,“可不,头疼时无聊,恰好星兰找了人来,便给他一份差事。” “娘子心善。” “心善?”兮月嗤笑,“自认担不起,举手之劳装装样子。” 宫御一下下摸着她的头,她如何,他再清楚不过。 “月儿这样,已是很难得了。” 兮月笑了,苍白的面容含了娇,“那可不,我也不想,还不是被那些个心狠手辣的凸显出来了。” “心狠手辣的说谁呢?” 兮月嘶了一声,噘嘴,“谁揪我的耳朵,谁就是自个儿承认了!” 耳朵被松开,还给她又轻轻揉了揉。 兮月哼了声,“本来都没想起你来,你怎么能叫心狠手辣呢,应该是杀伐果决,英明神武才对。” 宫御笑了,“真好听,娘子再多说两句。” 兮月也来了兴致,“臣妾仰仗着陛下,自是知道陛下是最圣明的君主,格局宽广,御下有方,能力最是出众。而且最重要的……” 一双水汪汪的美眸深切望着他,语调轻柔羞涩,发自肺腑,“陛下也是兮月心目中最好、最厉害的夫君!” 他愈发幽深的瞳孔里,她笑靥如花。 这样的话自她口中而出,就算含了几分调侃,也不由让人心神俱颤。 “唔……” 他忽然低头吻上来,大手拖着她后脑。 这动作震得她脑袋嗡得一下。 “头唔……头疼,嗯……” 她握着他衣衫的手渐渐松了。 手滑落,她眼角的泪也滑落,仰头承受,没入鬓角。 他伸进来,一寸一寸在舔,吸的力道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她只剩本能,舌头被卷着起舞,津液泗流。 两人呼吸缠绕,他粗重,她急促,气声里偶有哭腔。 直到她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心跳太快,他离开时涎水拉了短短的丝,一闪而过。 她还张着嘴维持刚才的模样。 脖子耳朵,殷红一路没入衣襟,让人不自主地想到如此娇艳,底下该是何等风光。 他嗦住她一片唇,唤,“月儿,月儿……” 她眼睫动了动,猛然闭上。 连头都缩进他怀里,额头抵着他胸膛。心跳一下,头也沉闷痛一次,几欲连成一片。她只能咬牙攥指挨着。 身体战栗,他安抚地拍她的背。 好一些后,她恨恨咬上他的肩,留了个发紫的牙印。 娇柔的哭腔还没好,说怨不像怨,更像撒娇,“你个坏人!让你这样,我头疼你还这样!你个大坏蛋,我要收回我刚刚夸你的话!” 宫御手绕到底下捞起她的腿,挪了挪位置,撑着她躺下。 音色低哑,“好了好了,陪你睡一会儿。” 兮月拱了拱,双手搂他的腰埋进他怀里,嘟囔,“我以后再也不那么唤你了。” 夫君两个字多平常啊,偏在他这儿,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