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心情的不愉。 他就势捏住我的手,给我力量。 是的,我不止讨厌禾禾,甚至有些怕她。 她就是有些心机,而我明明知道如何反击,却始终做不到,像个又怂又蠢的大傻冒,把这个充满心机的女孩推给我的错统统接下。 也因此,现在与妈妈的交谈中,我始终没有想要持续长谈的欲望,点到为止,想尽快脱身。 因为下一句她总是会让我失望。 像是一个长满青苔的橱子,里面的青苔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少了一些,却不干净。 但这次,我的林杭百分百地支持我,我拥有了勇气。 “宿雨我真的是羡慕你,从小到大,总是身边有这么多男生围着你转。”她又开始作了。 “对了,你还记不记得,小的时候有个很帅的小男孩,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段衡。” “对对对,是的,就是他,超级喜欢你,玩游戏非让你扮公主,还有一次,我让他爬树去摘桃子吃,他非不愿意,是你想吃,他才愿意爬上去的。” 说罢,又咯咯地自顾自笑了起来,眼睛也没闲着,暗中观察着林杭的反应。 我转头望向林杭,这人一脸淡定似风,很好,丝毫没受影响,不愧是我带大的。 “我说,禾禾是吧,你也是没变,还是自己一个人,身边有几个男孩子在,就需要羡慕了吗,大家身边都有不是吗,再说了,我们身边有男孩子是因为我们好看,你要是也好看的话就有了。” “对了,妈妈说我有公主病,我总是改不了,只好保持原样吧,毕竟,咱有做公主的条件不是,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持续超长输出,不再拖泥带水有所顾忌,说到最后一句,又用不屑的眼光将她从头瞅到尾,又恰到好处的“啧”了一声。 不再管她,拽住林杭的双手,转身离去。 不想说再见,没必要对她虚伪。 还没回到家,路上林杭就止不住地笑起来,笑得肩膀直抽抽,我一定神看他吧,脸上的笑容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还干咳了一声。 有丝丝小尴尬,“笑屁啊,”我忍不住戳他腰。 笑声终于藏不住,他干脆带着笑开口,“挺会戳人肺管子的。” 我终于证明了自己不是个傻冒,心情大好,“那是”。 有人撑场子能一样吗? 突然,他想起来了什么,眼睛里漾着笑意,语气急速上扬,“很多男生追?” 我有些心虚,连续眨了几下眼。 转念一想,之前周末讲述的林杭幼儿园被女生围住不让回家的经历。 开始变得有底气,“你是不是忘了你幼儿园回不了家的经历。嗯哼?”后面的声调拟声词,像是逼问,但更像是威胁。 他尴尬地转头呵呵笑了几声。 “快回家吃西瓜,姥姥姥爷等急了。”他打岔。 我哼了一声,跟着他向前走去。 吃过西瓜,我拿着两张小凉席带他去姥姥家的房顶上看星星。 其实这地儿并不那么好,因为夏天有蚊虫总会往上面涌,凑巧觅食能寻个傻瓜叮上几口。 但之前总有个小傻瓜,在自己受了委屈后,一坐就是大半晌。 又呆又可怜。 每次在被妈妈用冷言冷语训过想不通时,就会看远处,白天看蓝天、炊烟,看红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