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声。 月溪在她身前停下,指着满院狼藉,气喘吁吁,“姥姥!你看咱家院子!全是他干的!你别动手,看我抓住他!” 赵文兰见此情形,倒也没劝阻,轻描淡写地绕过去,搬了把椅子坐那看了起来。他俩人继续这个攻那个守,赵文兰在一旁指手画脚,一会儿教她横扫,一会儿教她下劈。萧遥只恨平日只顾着钻研玄术,拳脚剑法上疏忽了,哪里经得住她祖孙二人这般折腾。终于,在她们天衣无缝的配合之下,他摔了个屁股蹲儿,心里那叫一个冤,可是他不觉得丢人了,打倒小他一个头的姑娘家那才丢人呢,嘴硬道:“要不是我手无寸铁,会输给你!” 月溪收了剑,“姥姥,家里还有剑不?” 萧遥草率了,连忙改口,“算你赢!算你赢!” “姥姥!我什么都没干!都是他使的玄术!”月溪庆幸没放他走,等着她姥姥拿他是问。 萧遥自知有错,赔完礼道完歉,又是一番解释。赵文兰耐心听完,脸上禁不住地乐开了花儿,她不想收什么徒弟教什么玄术,但有这小子在,外孙女打人有了动力,学起拳脚功夫还能更精进些,或许她专心致志培养他玄术心法悟性,他作为回报和月溪打打拳练练剑也不错。 “回去告诉你爹娘,准备拜师礼吧!” 萧遥哑然,为什么捅了马蜂窝还有蜜吃?难道他真是个香饽饽? 月溪哑然,为什么好端端地要遭此变数!难道她姥姥需要个闯祸精来考验她? 他看她一脸扬眉吐气,她看他一脸鄙视。 千暮城花谢花开,谁能想到几度春秋过后,还没等姥姥老到走不动,这俩人翅膀一硬,便各奔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