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赵文兰达成所愿。 他爹看得开,凡事讲究个你情我愿,于是知难而退,不再强求,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得再客气客气。 萧遥脑子却一片空白,根本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他细数着,前天在林子里挥手折了半片树桠子,昨天把山下的小溪回流了半里,他都没费吹灰之力,灵力也不至于耗个精光恢复不来,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难道是自己倒行逆施得罪了神灵?他心里一哆嗦,怕自己的神通真被收了去。 “爹,是不是我灵石被收了!”他抓住他爹衣角,很严肃地问他。 “瞎说!”他爹扯开他,瞥一眼赵文兰,脸上有些挂不住,“咱家规规矩矩,从不做那伤天害理的事,谁来动你的灵石!走!跟我回家去。” 萧遥表现得一塌糊涂,没脸再问,乖巧地跟在他爹娘后面行完礼欲走,却不小心瞥见小月溪躲在她姥姥身后笑掉了大牙。他这才发现,她这么好看居然少了两颗门牙!她这样笑是什么意思?笑他花架子?半吊子?真是龙游浅水被虾戏!你又会个啥!他朝她悄悄吐个舌头,来日方长,这口气他得再挣回来! 拜不拜师,拜谁为师?萧遥爹娘心力憔悴了,不想再给自个儿平白无故找气受,就随他自己选,选好了按照礼数走个过场送他去便是,有人收总比没人管要强。 萧遥一反常态,对这件事积极起来,他决定持之以恒,死磕赵文兰家,而且他打算速战速决,不然他在那儿丢人的事若传了出去,有损他在城中树立好的完美形象。他养精蓄锐,下决心要在她家院子里大显身手。 于是乎,他憋足了劲儿,十天半月大块吃肉大口吞鱼,刚开始装病不出门,后来就往后山跑,去吸收天地之精华。终于有一天,他觉得这事儿妥了,该去露两手了,便一个人跑到赵文兰家,砰砰砰敲门。 “你怎么又来了?”门开了半扇,探头出来的是小月溪。 她果然没忘了我,今天断不能让她小看了我,他这样想着,说:“我找你姥姥,上一次不代表我真正的实力,今天你们要好好看看我的风雨术。” 她讪笑两声,“趁我姥姥不在家,你快回去吧!”她奶声奶气,像在可怜他,说完就要关门。 萧遥不信她,撑住门,往里觑一眼,问她:“真不在?” “骗你做甚?”她放松警惕,“我姥姥去集上买绣花针去了。” 不在正好!萧遥馊主意上身!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门大步迈进去。 “月溪小妹妹,”他牢牢记得她名字,甩着手大步流星往里走,“你瞧着,我给你家花儿好好浇浇水,等你姥姥回来,准保她满意!” 月溪小跑着追上他,小鹰捉老鸡似的挡在他身前,提起手中的桃木剑,嚷起来:“谁是你妹妹!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萧遥退后两步,他是来示好的,哪儿能得罪她,于是讨好地笑笑,道:“要不这样,我跟院里等她,你甭管我,我不碍你什么事儿的。”说着,他自顾自地便跟房檐下的台阶那儿坐下。 月溪看他像个癞皮狗,懒得跟他争执,反正她姥姥也快回来了,到时候他不乖乖走人还不把他赶出去?“那你等着吧!”她抬脚进屋,爬到小桌子上继续写她的大字。 院里静悄悄的,日头在头顶一动不动地发着刺眼的光。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萧遥在地上斜着歪着总共换了十个姿势,每次都借机往屋里瞄一眼,他就奇了怪了,这么大点儿的小姑娘怎么能在桌前纹丝不动地坐那么久?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在干嘛?”他不甘寂寞,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