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黑灯瞎火的进了屋,完全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还是第二天一早施行然又去遛弯,出门时候才发现外墙上那些壁画全被泼了红油漆,惊呼一声把黎农吓了一跳。 一边跑一边急切问他怎么了。 施行然插着腰,仰着脖子看的眼酸:“农农你看,这墙全毁了。” 一向稳如老狗的黎农瞬间破防:“天啦!!!是谁干的。” 几步凑到墙边伸手摸摸,居然还沾上了一点颜色:“这还是刚泼上去不久的。” 漆泼上去不久,但是污染面积尤其大,打眼一看外墙全是红色。 说一句纯色红墙也不为过,那里还看的出刚画完的美伦绝幻? 一向好脾气的黎农实在憋不住了,咬着牙恶狠狠放话:“我一定要把这人找出来,不让他赔的倾家荡产,我就把黎农两个字倒过来写。” “可是这好找吧。”施行然有些担心,毕竟这是乡下,这人干坏事肯定偷摸儿背着人。 “嗤,你跟我来。”说着扯住他就走。 黎农直奔三楼书房去。 房子刚刚装好还没住多久,当时想着在乡下就是来放松,书架全部放上她喜欢的书,绝不能马虎。 所以说是书房,实际根本没什么书,三面巨大书柜上稀稀拉拉几本书看着孤零零的,就电脑倒是好几台。 施行然刚看到时还感叹女朋友不愧是金融学霸,就这几台电脑瞬间摆着,屏幕不亮都好像有一堆数据闪烁。 从来没想过其中一台的作用是监控。 黎农这时候好像没那么生气了,一脸冷漠,五指在键盘上翻飞。 外墙上那些红漆还没有干透,大滴大滴下不去的边缘一戳就破,里面全是液体。 两人一个一天往前推,好在确实如她意料,昨天下午一男人做的。 大概那人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儿缺德,浑身上下包全副武装,保准不会让人看到一点皮。 黎农:…… 施行然:…… “看来这人还挺要脸,生怕被人看出来。”施行然说不下去了,尬笑两声:“这事儿,要不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