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清禾自嘲,“那时,再迟钝的人应该都能发现你心里藏着人吧。” 林予舒:“学长,我…” “予舒”,乔清禾打断了她,“不要急着告诉我答案。我有足够的耐心,可以等。” * 林予舒一觉醒来浑身酸痛,口干舌燥。 一喝酒就会头疼欲裂,还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还是牛奶适合我。 林予舒下定决心以后要戒酒,光着脚下床去冰箱找牛奶。 刚倒了一杯牛奶,就听到门锁的电子音响了几声,纪铖手里提着两大包东西进来。 画面似曾相识,仿佛一场déjà vu(既视感)。 纪铖不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像在他家一样自在从容地走到她面前夺过杯子。 好吧,这确实是他家。 他质问:“怎么又懒得热牛奶。你先去洗漱吧,做好早餐叫你。” 林予舒愣在原地,看着纪铖将从超市采购的物品一件接着一件地塞满冰箱,听着他抱怨,“住这么久冰箱里居然只有泡面和牛奶。林予舒,你的饮食习惯太不健康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 林予舒瞳孔地震,整个人陷入了深深地怀疑。 难道昨晚不是在做梦吗?! 纪铖看林予舒一副不可置信地神情,无奈地叹气,“看来你喝的不是酒,应该是忘情水。” 林予舒小心翼翼地询问:“那昨晚,我有没有失态?” 他故意装傻,“失态是什么意思?” 她支支吾吾地解释,“就是…做一些不正常的行为。” “哦”,纪铖转过身去继续整理冰箱,“没有。你昨晚做的事都很符合你的personality(人格)。” “那就好”,林予舒叹了一口,放下心来。 纪铖看着她去洗漱的背影,嘴角不可抑制地扬起。 他可没有骗人,她昨晚做的事情,的确很符合她女流氓的personality(性格)。 女流氓一沾酒精就会原形毕露。 林予舒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儿,T恤被蹭上了眼泪,他索性微弓身子,一手捏着衣领脱下。 T恤完成了充当纸巾的使命,被随意卷成一团扔在了地下,而林予舒看都不看它一眼,直勾勾地盯着它主人的腹肌看。 被看光光的纪铖手足无措地站在她面前,犹豫要不要重新捡回刚扔掉的T恤,还是…去拿一件新的换上。 任何一个有尊严的男人都不想靠出卖色相上位。 纪铖转身欲走,被林予舒叫住。 “等等。” 他回头,看着她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说:“我摸摸。” 在梦里的林予舒丝毫没有廉耻之心,毫不客气地轻拽他嫌麻烦没系绳子的运动裤。 柔软的指尖划过腹外斜肌(人鱼线)上的纹身时,纪铖全身仿佛电流通过。 他挣扎着喘气,捏着她的手警告,“不要乱摸。” 在黄粱美梦里,红着眼的兔子转变为生龙活虎的醉猫,为所欲为地施展拳脚。 “摸摸怎么了?不然你报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