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的样子。 他找遍了公寓的每一个房间,都不见林予舒的踪影。 这么晚了她还不回来? 还是… 纪铖看着主卧收拾好的行李箱发呆。 看来,她还是要搬走了。 * 乔清禾扶着林予舒的胳膊,眼神关切,“予舒,我送你上去吧。” 林予舒抽回自己的手臂,“不用了。我最近需要一点时间整理清楚自己的想法,拜托学长先不要联系我了。” 她刚和乔清禾在车里回忆起不少他们在美国读书时的事情,再加上今晚喝了不少红酒,意识混混沌沌,手指也不听使唤,输错了好几次密码。 密码被连续输错三次,智能门锁开始响起一阵报错的机械音,警告她如果再输错一次将会直接报警。 “连门也欺负我。” 林予舒刚想踹一脚讨厌的门出气,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还知道回来?” 纪铖不带感情色彩地看她一眼,没有任何留恋,转身去了卫生间擦头发。 以为今晚她不会回来了,他刚洗了澡,头发还在滴水。 门的主人简直比门讨厌一百倍。 他一边走一边讥讽,“密码没改也记不住。难道你现在要记的纪念日很多吗?六个数字对林医生来说,应该不算什么才对。” 听不到背后的人据理力争地反驳,纪铖察觉不对劲,慌张地回头看。 她还站在原地没进门,眼角泛红,一点也不像前日里嚣张气盛的醉猫,反倒像是只委屈巴巴的兔子。 他立即折返回去,语调柔软,“怎么了?” 都怪他忘了两个人已分手多年了,说话做事也应该注意分寸。 “抱歉,是我不好…” 话音未落,林予舒就满腹委屈地扑到他怀中,呜咽着问他:“你当初为什么想从密歇根大道桥上跳下来。” 没预料到她会提起以前随口说的一句话,纪铖猛然怔住,“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酒精催使回忆变得鲜明,也放大了数不尽的委屈。 林予舒在他怀里小声抽泣,默默重复着,“为什么?” 纪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用手抚摸她的后脑,“都过去了。遇见你之后,我就不想死了。” * 刚在车里,林予舒问乔清禾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既然你喜欢我这么久,为什么不表白?” 也就是,为什么愿意在我身边默默喜欢我这么多年? 乔清禾故作轻松地说:“你还记得以前在芝加哥我带你去了密歇根大道桥吗?” “嗯,应该是我刚去美国没多久吧。” 在美国,没有汽车寸步难行。林予舒不舍得买车,经常蹭乔清禾的车出行。 “那个时候我很想扮演好一个热心学长的角色,主动提出要带你玩遍芝加哥。没想到你不想去大名鼎鼎的the bean,而是要去某个特定的街区、篮球场、涂鸦墙。” “有一次你终于提出想去密歇根大道桥,我心生窃喜,想和你炫耀这是我父亲亲自设计的桥,但是没想到…” 乔清禾看着林予舒的眼睛说:“我看到你泪流满面地站在桥上哭。” 想念就是这么毫无规律地袭来,林予舒的情绪瞬间低落,代入当时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