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林予舒看着身高186的纪铖蜷缩在沙发里,不禁莞尔,凑上去吻他的唇角。 “谢谢你。” * 白念自从知道林予舒和纪铖又重新联系上后,八卦之魂熊熊燃起,每天都缠着林予舒讲他们重逢后发生的事。 林予舒事无巨细地回忆了这一个月发生的每一件小事。 冷静下来抽身回看,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一点细枝末节的感动。 但也只有一点。 他刚巡演完有大把时间消磨,而她又恰好出现在这个节骨眼,说不准他同时撩着好几个妹呢。 二十九岁的林予舒不会像二十岁的她一样,因为纪铖的一点举动就思前想后,变得患得患失整夜睡不着。 白念一件接着一件小事帮她分析完后表示磕到了,但又害怕她受伤,严令禁止他们复合。 “你别光只记得他的好了,让你哭的男人都是混蛋。” 林予舒失笑,“我当然知道啦。我才不做在一个男人身上栽倒两次的蠢事。” “姐妹英明!” 林予舒无奈地问她:“你每天和我聊这么久,你未婚夫不介意吗?” 白念看着身旁熟睡的Antony,摇头叹气,“我们在回安城的高铁上,路程要四个小时,他陪我看了一个小时电影就睡了。” “你们这次回安城就要办婚礼吗?” “是的。” “确定就是他了吗?” 白念和还在梦乡的Antony十指相扣,看着他不禁露出笑意。 “我也很难说他是不是我的唯一,毕竟结婚了也可以离婚。但我知道,如果不和他结一次婚,我一辈子都会后悔。” 林予舒由衷地替他们开心,“恭喜恭喜,现在408就剩我一个高贵的未婚女青年了。” “啧啧啧”,白念嗤笑,“那怪谁呀,你身边的优质男人那么多,还不是你不愿意尝试和其他男人交往,非要吊在纪铖这棵歪脖子树上。” 林予舒笑了笑,“怪我,都怪我。” 白念是安城人,在北城上的大学。 这次回国她从伦敦直飞北城,本想在北城见见朋友,停留两天后就回安城。但因为经历了飞机事故,迫不得已选择了乘坐高铁回家。 Antony一直在睡,白念无聊至极,只好一个人去车厢过道里闲逛。 看着出行的乘客,听他们说着熟悉的乡音,白念放松惬意,切身意识到她正和深爱的人踏上回家的归途。 漫无目的地走了几节车厢,她忽然发现角落里一个戴毛线帽的男人脱了外套,给了身边的女伴。 多么绅士的举动啊! 要是不认得这个男人的话,白念一定会这么说。 她气鼓鼓地回到了座位,把刚偷拍的照片发给了林予舒。 白念义愤填膺道:“你说纪铖这人是不是有病,自己穿短袖还要把外套给别的女人穿,冻死他算了。” 她的怒骂吓醒了Antony,惊醒后的他握着她的手安抚,“Baby,怎么了?不要生气,我一直都在。” 林予舒两指一滑放大了图片。 Evan披着一件男士外套歪头睡觉,而外套的主人就穿了一件无loo的黑色短T,手臂上歪歪扭扭贴了几张膏药,随意交叠在胸前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