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关头,他的美色也无法阻止她学习。 纪铖向她伸出手,“跟我回家。” 硬的不行那就换软的。 她把手递给他,头抵在他胸口撒娇,“我还有一章PPT没看呢,你就让我看完…” 话还没说完,林予舒两脚一轻,失重感袭来。 她就像农民伯伯下地扛的锄头一样,被他毫不客气地扛在了肩上。 连着学习好几个小时的疲惫一扫而光,她瞬间清醒百倍,晃着两只脚丫惨叫:“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告你强抢民女。” 纪铖嘴角噙着笑意,轻拍了一下她由于久坐而变得干瘪的臀部,“乖一点我就放你下来。” 周围驻足偷瞄他们的人不少,林予舒怕丢脸,像只被打捞上来的咸鱼,一言不发,任由他扛着走。 走出一大截距离,估摸着她没力气偷跑回图书馆,纪铖和她商量,“我放你下来你不许跑。” 林予舒乖张地摇头,“我保证,我绝对不跑。” 纪铖放她下来还没一秒钟,就半蹲在她身前,“上来,我背你。” 夏日的微风拂过纪铖的衬衫衣摆,林予舒愣在了原地。 她本来是想趁他不注意偷跑回去复习的,但心底一软,突然就不舍得这样做了。 她顺从地趴在他肩头,双臂交缠紧搂着他,语气哀哀,“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我以后离不开你可怎么办呀。” 纪铖背着她,两人的影子在地下交错重叠。 缠绵缱绻的气氛在深夜烘托到了顶点,可惜被他一句话破坏。 他说:“还想跑是吧?No Way(没门)。” 被他一路背回公寓,林予舒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心里担心明天的考试要是发挥不好,辛辛苦苦维持几年的满绩就要被打破了。 解决焦虑最好的办法就是行动起来! 她侧躺着,用手指在熟睡的床伴头上轻画圈,小声念念有词,“额叶,位于中央沟以前,是大脑发育中最高级的部分…[1]” 她手指向后滑到了顶叶,“顶叶,位于中央沟之后,顶枕裂于枕前切迹连线之前…[2]” 林予舒渐入佳境,向前探身,手指落在了纪铖脑后的枕叶。 她还没回忆起下午背的知识点,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黑夜里两人四目相对,暗流涌动。 “你往这里摸,”纪铖牵着着她的手往胸肌上放,“林医生,教教我这里的医学名称是什么?” “还有这里”,他牵着她的手下滑到了腹肌,“林医生,你帮我检查一下这里健不健康。” 感受到纪铖还想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时,林予舒猛地抽回手,红着脸望他。 纪铖挑眉,痞笑着问她,“还睡吗?不睡就做点助眠的运动。” 林予舒摇了摇头,又迅速地点头,“睡!我睡!” “这还差不多”,纪铖躺下来后一把捞过她,用纹着图案的手臂把她紧箍在怀。 被吵醒的纪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用同样的小把戏捉弄她,“你不是说坐久了屁股疼么,我帮你揉揉。” 林予舒在被子里踹他的小腿,没好气地通知他:“今天你睡沙发。” 为了她明早的考试,纪铖忍辱负重,老老实实地抱着枕头去沙发。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