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暖流瞬间充盈了身体最后汇聚在下面某个地方,老实说虽然他跟刘清逸并非是没做过,但做过的全套却是寥寥无几,然而每一次眼前人都会精准掌控他的爱欲。明明最为正常不过的身体却每一次在听到粗略的话语时变得□□不堪,每一次他都是无法掌控的混乱者,任由他人掌控自己迷失在海洋里不断向下沉落。 泛红的耳畔,变得沉重的呼吸自然没有逃过刘清逸的眼睛。 她舔了舔嘴唇,冷笑道:“当真是□□啊冷卓君,像你这种人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而是整日裸在床上,沉浸在日日笙歌里才是。” “住,住嘴,”冷卓君轻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呼吸:“当真是奇女子啊长公主,能把这□□话语以如此轻松状态说出来,看来蓝水阁的花魁还是比小人强。” 刘清逸闻言嘴角的笑容有了变化,变得有了些许感情:“是啊至少人能比你有情趣多了,你又算什么?”说时迟那时快,顺走了令牌颠了颠,当真是有几分重量,看来还无法大面积复刻。 她晃了晃手里的令牌,挑衅地看着冷卓君,眼里闪过得意。脖子上的伤口随着她的动作暴露在阳光之下,看的冷卓君哑了言。 在对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冷卓君真的想要抓着对方的领子,将剑刺进女人该死的胸膛里,一并贯穿心脏。 ——她怎么能如此对他。 在刘清逸的眼里他冷卓君究竟是她的什么,他忍不住的自嘲,就连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想必都比他好。 “令牌在手,还不放我们进城。”刘清逸把玩着手里的令牌,鲜红的眼睛以玩味姿态肆意扫视着冷卓君,话是对他说眼里的深意自然也是对他说。她知道对方懂她的意思,毕竟这世上可没有第三个人比他们之间还亲密了。 正如同刘清逸所想,冷卓君苦笑不得,将长剑收入鞘中,向后挥了挥手。 紧闭的城门缓缓打开,在刘清逸的操作下三个人在冷卓君的注视下走进城中。待身影被关闭的房门彻底遮挡而看不见时,冷卓君冷着一张脸走到角落的位置站好,当真庆幸今天选择了黑色。 玩了一把过劲的刘清逸心情格外舒畅,就连平日里的点心也多吃了一盘。 “公主你不是出城还受伤了吗,怎么就能这么开心?”面对刘清逸的操纵,铃柒显然是不太明白:“莫非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来,可是现在可是闹饥荒有什么好笑的事情?” 刘清逸摆摆手,这哪里是铃柒能想到的事情,这种事情唯有她才想的明白,也只有她才能得了趣。忽然窗外想起了窗纸被敲击的声音,铃柒连忙将窗子打开一条缝,一只可爱的小鸟从缝隙里飞了进来,扇着翅膀小心翼翼落在了盘子上,小小的爪子转了转,将自己脚边的信筒对准了她,叫了两声。 “小二辛苦你了。”刘清逸拿出放在信筒里的信,凌厉的字迹正是出自江南逸之手。 就见信上写着:主子亲启,轮回于两日前遇险,所幸并无损伤,袭击者为冷萧所派,我等可以处理还望主子平安。 阿拉阿拉,看来是沉不住气了,不过竟然能发现轮回行踪倒也没叫她失望,也该回个大礼才是。 刘清逸拿出宣纸蘸墨写字:按照原计划形式,可以玩玩。 将宣纸卷好放在小二的信筒里,用手指揉了头小鸟的头,换来对方亲昵地蹭蹭,又喂了一块甜糕,目送小二飞出了窗户。 “小柒去准备点吃食,郎君回来了。”铃柒被刘清逸冷不丁这么一叫差点叫出声,反应过来之后就离开了厢房。 好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