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淡定自若看不到破绽的冷萧,冷卓君虽日往常一样,但总觉得有几分疲惫感。 而冷卓君自然是感知到了上首炙热的目光,在他听闻皇帝召见,本就不好的心情在看见陵华时更是差到谷底。 “冷爱卿该当何罪!” 刘景犀利的目光落在冷卓君身上,后者直接单膝跪在地上,了然道:“臣知错,请陛下赎罪。” “却不知冷爱卿知何错?” 冷卓君道:“臣不该冲撞云贵妃。” 刘景眯起眼睛:“这是其一,其二便是汝纵容夫人欺辱爱妃在先,而爱卿却不加调和反而纵容夫人责骂北陵侯府,爱卿可认罪。” 果不其然,这女人当真是欺人太甚。 宫宴乃是久月前,当时刘清逸还为和冷卓君喜结连理,却没想到这北陵侯府竟是将怒火一直保存至今,如今仗着是皇族夫婿就开始嚎叫,当真是没眼看。 收起眼里的狠辣,冷卓君道:“臣知错,待公主回宫定加以管教。” “只是加以管教吗?” 面对突然发问的陵华,冷卓君将目光径直对上她:“那贵妃娘娘认为如何?” 陵华冷笑:“冷督主当真是宠溺公主,如此大事摆在眼前却不告知陛下,若是出了差错,你来负责?” 冷卓君:“……” 掩于袖口中的双手紧握。 面对刘景的疑惑不解,陵华说道:“陛下不知,周兰山的贼寇之首乃是内阁次辅的义子,宋北,都叫小北哥。” 全场肃静。 没有什么比贼寇曾是朝中臣更为讽刺之事。 然而陵华甚至还在落井下石:“而且公主在镇压贼寇时可是得到了密录,就是陛下你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 没有什么比贼寇曾是朝中臣更为讽刺的事,要是有那一定是公主得密录却霸占独身。 帝王之怒,令全场静然。 刘景怒道:“可有此事?” 不等冷萧开口,冷卓君先行开口:“确有此事。” “大胆!”刘景怒道:“她胆敢占据密录而不报,可有把朕这父王,这一国之主看在眼里,别以为手掌兵权,胜过几场仗就沾沾自喜。” 冷卓君与冷萧交换一个眼神。 冷卓君最终还是开了口:“陛下,看在军功在身,若是公主能主动提及这密录,何不一笑而过。若是没有在进行惩戒如何?” 刘景:“爱卿有何打算?” 冷卓君他说:“若是公主真要独占密录,便是起了反心,按我朝律法应收缴兵权,实行仗刑,数量当由罪状轻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