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华伴在刘景身边。 “陛下,听闻明昭公主已在回宫路上。” 刘景停下手中的笔:“爱妃有何事不如当面说,这明秋殿内唯有爱妃与朕二人。” “陛下所言甚是。” 陵华走到刘景身边的椅子上坐下:“陛下可还记得易儿与青云的婚约?” 刘景道:“当然,这陵易之已成为小五的驸马,二人已顺利喜结连理,爱妃可还有疑虑?” “陛下可知,本宫曾在纠结小五婚事时曾被一人当众羞辱。” 陵华一想起北陵侯说起宫宴上的一切,心里就恨得牙痒痒。 可她深知刘清逸在刘景心中的位置,因此从另外一个角度开始离间。 陵华道:“陛下可知本宫曾在回家时曾遇到冷督主,然而冷督主却因私人恩怨阴阳本宫,要不是身份摆在面前,恐怕本宫就……” 说到此,眼角隐隐闪出一丝泪光,她抬手擦去:“因为陛下是一国之主本应良爱他人,而本宫身为贵妃更应保持后宫威严及皇家脸面,若是被他人得知一国贵妃与督主吵吵,本宫面小不过但皇家颜面扫地,本宫良心不过愿将苦果藏心。” 所谓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刘景的心当即牵动起来,他将陵华揽在怀里抬手擦去人眼角的泪花,看着泛红的眼角,他将唇凑了上去,吻了又吻。 “爱妃落泪是朕的错,朕不知爱妃为了皇家为了朕竟然咽了这么多苦,朕懊恼啊!” 陵华靠在刘景的胸膛上,听着胸腔传来的活力跳动:“为了陛下,为了皇家颜面,就算是让本宫死,本宫也愿意。” 刘景闻言紧紧抓着陵华的双手:“爱妃怎可胡言,冷卓君竟让爱妃如此生气,朕这就叫人来给爱妃赔罪,来人——” “陛下不要,并不全是冷督主的错。” 陵华反握住刘景的双手,拦下了他的话:“其实这一切全都是在那场为了庆祝明昭公主回宫的宫宴上,原本陛下为了公主好为公主选取驸马,可公主却独立专行不光在大庭广众下扫了陛下的心,还毁了北陵侯府的颜面,北陵侯府位于五大侯府却一朝成为笑柄,本宫心寒啊——而冷督主身为明昭公主的夫婿与北陵侯府有了恩怨也在所难免。” “清逸她……哎,饶是朕也无法劝阻,凡是那孩子认定的事哪怕是拿把刀横在脖子上也不会有所更改。” 陵华见刘景如此,心下冷笑,面上还是一副贤良淑德态。 若是其他人刘景定当将其碎尸万段,就连其中圈圈绕绕也不会听,可如今牵扯上刘清逸,他便失去了这分果断多了犹豫。 但陵华也不紧张,只因为刘景已经认定了是刘清逸的错,却因为身份而无法进行惩戒。 纤纤玉手放在腰间,柔软丰满的胸脯轻轻贴在胸膛上,艳红的红唇倾吐在耳边,似有似无:“陛下不必如此,明昭公主乃金枝绿叶之身,又是朝中名将,本宫又是妃子受过辱便是受了,没什么。” 美人在怀,那些烦心琐事顷刻间烟消云散。 刘景拥着陵华:“爱妃放心,有朕在,朕不会让爱妃伤心的,传冷督主,冷公公进殿。” “冷督主,冷公公进殿——” 伴随侍从太监尖细的声音,冷卓君和冷萧双双进殿,作辑于刘景面前。 “免礼。” “谢陛下。” 刘景并未第一时间问责,反而是看着师徒二人。 比